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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那东西养颜
这外国小萝莉双瞳剪水、眉似新月、颜如渥丹,稚气得纯净天然。虽然年纪尚幼,却活脱脱的一个美人胚子,超群哥怎不心动?
“你说你是花刺子模人,为什么你更像是我们宋人?”
超群哥吞了一口口水,这小白兔似乎更像是一只刚刚剥了壳的鸡蛋,一口气就能吃下肚去。
小纤抬起头来,正见到这个自己即将要伺寝的贵客,见他年纪竟然不比自己大几岁,不由得惊奇。忽必烈专门蓄养了一批貌美的女奴,就是用来招待重要客人的,小纤实是女奴之中最为漂亮的一个,虽然她早已知道自己的命运,不过就是被那些粗鲁的男人蹂 躏,夺去贞操,更曾有一个姐姐奉命接待了一个浑身长着毛的有战功的将军,当晚便死了,听那个负责收捡尸身的小哥说,那个姐姐全身淤青,还有鞭痕,惨不忍睹,下面更是流了好多的血,小纤之所以这么害怕就是这个缘故了,刚进营帐的时候,她不敢看超群哥的样子,但隐约瞧见他轮廓并不算魁梧壮硕,减轻了些恐惧,而此时,她却看到了一张年轻英俊的脸,虽然有些色迷迷的,但这却是她长这么大见到过的最好看的男人,说话又和气,小小芳心又惊又喜,她早听说南边有个大宋国,男子大都是俊俏倜傥,温文尔雅,感叹着自己的运气实是好得无以复加,那淡蓝的双眸,不禁又亮了几分。
张超群见这小白兔呆呆的瞧着自己,眼中的喜色怎也掩饰不了,微微一怔,又问道:“你……你是不是混血儿?”
小纤惊醒,慌忙道:“回大爷的话,奴婢的父亲是蒙古人,母亲是花刺子模人。”
“哦……”
原来如此,果然是混血儿,花刺子模国是中亚国家,本就偏向于亚洲人的外貌,再加上一个蒙古的血统,怪不得这小白兔更像是宋人。忽必烈这家伙,看来还挺看重本大爷的,巴巴的送个女奴过来讨好,算你识相,你那颗脑袋,老子先暂时就不取了。想到这个娇怯怯的女奴的血统,张超群咧开了嘴,先不管N年后忽必烈的南侵,老子先叉叉了你鞑子的女人再说。
“你……过来,给本大爷脱裤子!”
超群哥赤着脚站在地毯上,邪邪地笑着,一手托起女奴的脸。
“啊……”
小纤心里一跳,这……这就要开始了么?不是说宋国的男子都是温文尔雅的么?难道是骗我的?
超群哥恶狠狠地道:“呆着干什么!你不就是派来伺候本大爷的么?”
小纤脸上窘得红透,本来雪白的肌 肤,此刻已是红得发烧,慌慌张张地跪着爬到张超群面前,她一张小嘴紧张得直喷热气,正对着超群哥的那处,居高临下瞧着这小白兔慌张的羞态,超群哥感到颇为满足。
只是,这花刺子模女奴实在是笨得可以,居然哆哆嗦嗦地解了半天也没能把超群哥的裤子脱下来,心急火燎的超群哥无奈之下,只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昂然挺立的一根肉南傍国狰狞着怒视着那因为惊恐而张大的红润小嘴。
“舔……舔你会不会?”
超群哥激动的声音颤抖起来,被一个刚刚发育没多久的超正点的小姑娘小嘴舔鸡巴,一定是非常非常享受的一件事了!更何况,这是忽必烈送的女奴啊!女奴!不就等于性奴么?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小纤跪在地上,几乎要瘫倒下去,可是,若她不能让这位贵宾满意的话,只怕等待她的,就是一顿恐怖的皮鞭,她听说过,以前有个不肯伺候客人的姐姐被扒光了衣服绑在柱子上,让鞭子活活打死,小纤紧紧的扶着他的膝盖,樱唇张开,红润的香舌伸出,闭着眼睛,颤抖着向那根巨大的肉棒靠近。
超群哥淫淫地一笑,扭动着腰,肉南傍国啪地在她脸上轻轻拍了一下,小纤像是受惊的小鹿般,吓得跳了一下,猛一睁眼,不敢再迟疑,在他龟头上轻轻一舔。
“哦……舒服,舒服死了!舔得好!喔……”
超群哥忍不住叫了起来,分开了些双腿,道:“继续,继续,别停下,好好的舔,要仔细,喔……要仔细地舔,一个地方都不准遗漏,啊……喔……”
太他妈的享受了,不光是她那笨拙而单一的舔吻,这女奴那淡蓝色眼睛里面饱含着的惊恐和畏惧,和跪在自己面前的姿势,也是一种征服的享受,他妈的,太爽了……
“别光是舔,吸,用嘴含着前面,对……就是那样,含着用舌头舔,喔,对,你真聪明,就是那么舔的,别用牙齿……”
在超群哥的调教下,小纤舔吻技巧渐渐提高,超群哥更是渐入佳境,这小女奴不错,很有天赋啊,一教就会……
“喔,喔,舒服……爽,爽歪歪……”
超群哥一边赞不绝口,一边抓着她头发,轻轻地往她口中抽送,爽!
小纤大概是嘴巴张得酸了,往后缩去,吐出了那根蘸满了唾液的肉棒,见超群哥眼睛瞪了起来,吓得一缩,忙用一只小手握住他的肉棒前端,伸出香舌,从肉棒根部开始舔起,到达顶部后,又轻轻地用舌尖在龟头的顶端转着圈的舔着。超群哥没想到她竟然无师自通,开怀不已,只是她那样子转圈,实在是太过刺激,超群哥淫叫了起来,这小纤委实是聪明伶俐,知道自己这样更能让他舒服,便不停地正转圈,反转圈,将超群哥舔得“死去活来”……
“糟糕,要射了!”
超群哥感觉到精关爽得难以控制,好像是要喷薄而出,正想锁住精关,一眼瞥见这小女奴星眸迷离,竟是露出很享受的媚人表情来,不由得忿然,靠,是老子来嫖你,还是你来嫖老子!索性任由精子迅速通过。
“含住,快含住!哦哦……啊!”
一股浓精喷射而出……
小纤骤然口中暖暖的,吃了一惊,也不知是什么进了嘴里,不由得慌张,正欲吐出,超群哥喝道:“不许吐出来,含住,吞下去!”
瞧着她像是在吞药似的,苦着脸,超群哥感觉到从所未有的快感,一缕浓浓的白色精液从她嘴角溢出,更增添了无尽淫靡,超群哥又将肉棒伸到她嘴边,道:“舔干净些。”
小纤眼角已经溢出泪来,瞧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超群哥不禁生出几分怜惜来,转念一想,这不过是鞑子女人,他们鞑子男人对我们大宋做过什么!我有病啊,还怜惜他们鞑子女人,他嬷的还算是人么?元朝蒙古人统治下的汉人、南人是贱民。杀蒙古人偿命,杀色目人罚银八十两,杀汉人罚交一头毛驴价钱。汉人村里新媳妇的头一夜一定要给蒙古保长,中国人甚至连姓名都不能有,只能以出生日期为名,不能拥有武器,只能几家合用一把菜刀。蒙古人屠杀汉人的数字足足有七八千万,上了吉尼斯世界纪录,仅仅是这个忽必烈,就屠杀了中国一千八百万人,中国北方百分之九十的汉族平民惨遭种族灭绝。仅是四川一地,在蒙古帝国屠杀前,估计是一千三百万人到两千多万人,屠杀后竟然不满八十万人,几乎成了无人区。在蒙古人杀戮和统治下,中国丧失了七千多万人口。蒙古帝国在中国境内的种族灭绝,作为世界记录放在1985年版的《吉尼斯世界记录大全》里面。
注:元朝建立之前,称北方的宋人为汉人,称南宋那边的宋人为南人或者宋人。
(题外话:石头想不通,后世的那些所谓的史学家,竟把成吉思汗称为中国伟大的英雄,老子就想不明白了!难道那些歌颂成吉思汗的史学家都他嬷的是杂种?老子真的想不通,你们知不知道,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死亡的所有的国家的人数,也不超过六千万人,而元朝时代,仅仅只是大宋就被屠杀了七千万人,加上被侵略的中亚、欧洲人,足足有一个亿人。英雄?石头不禁要问,是否杀得人多就是英雄?
想到这些,张超群不禁怒从心起,喝道:“趴下!”
一推之下,将小纤推得倒在地上。
超群哥将她两腿分开,瞧着她趴在地毯上,轻声呜咽着,哼了一声,上得前去,将她下裳用力扯破,一声惊呼,想要瑟缩,张超群在她香臀之上一拍,道:“你哭什么!我们大宋的土地被你们占了,不知杀了多少人,老子不过是干个女奴……”
小纤又惊又怕,哭道:“大爷……大爷,我妈妈也是女奴,她也是被蒙古人强迫的,才生了我,大爷,我没杀你们宋人啊……”
张超群猛地一怔,呆立在那里,是啊,花刺子模国也是战败国,他们也一样被鞑子屠杀,一样被劫掠,我张超群也是一条汉子,怎么把怒火发在这弱小可怜的少女身上?
鞑子杀了我们那么多人,杀回来便是!(我最喜欢这一句话!大家来个掌声吧!
把气撒在女人身上算什么本事了!更何况,她也是掳来的女奴啊!张超群坐了下来,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来,刚才的一番刺激,竟是烟消云散,他爷爷的,要干,也要找他忽必烈的老婆来干,超群哥霍然站起,扭过头去,道:“你……你穿好衣服走吧,我不要你伺候了。”
小纤吓了一跳,面色登时惨白,哭道:“大爷饶命!大爷开恩!不要赶我走啊!”
张超群奇道:“干嘛?我不那个那个什么你,不就是开了恩么?你不会上赶着让我叉吧?”
小纤跪在地毯上不敢抬头,瘦弱的身子瑟瑟发抖,道:“大爷,大爷,我真的不能走啊,如果管事知道大爷半夜就把奴婢赶出来,一定会活活打死奴婢的,求大爷慈悲,就让奴婢伺候大爷一晚吧!”
靠,求着让老子叉叉!老子不叉岂不是对不起自个儿?
超群哥很是大方地摆一摆手,道:“好吧好吧,你在这里过夜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有个条件。”
“谢谢大爷,大爷有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就……就让我再吃……吃那个难吃的东西,也……也可以……”
超群哥一下瞪起了眼睛,道:“靠,难吃?那东西是滋补圣品啊,养颜的……”
(说过了这个月开始,要加更倚天神雕的,石头不食言。
第289章 忽必烈的王妃
小纤慌忙道:“不是……不是,不难吃,好吃好吃。”
张超群见她惊吓得那样子,心中一叹,毕竟只是个十五岁的孩子啊,干嘛这么吓小孩?她也是亡国之人啊,想到将来发生的忽必烈南侵战争,超群哥心中一痛,到那个时侯,南宋不知道将有多少可怜的小女孩和她一样,失去家园,失去尊严,失去生命……
难道我穿越到这个世界,只是仅仅来游戏一番?以我的武功,别说忽必烈打下宋朝,就是他有本事统一整个地球,也动不了我分毫,可是,老子身为一个汉人,难道还能眼睁睁地看着这惨绝人寰的战祸来临而不作为?
想到这里,张超群攥紧了拳头,暗道:如果忽必烈一旦有攻宋的迹象,不论赵敏、霓仙她们找到与否,我都要动手!我不能这么自私,为了自己的女人而置国家大义不顾!
张超群紧咬牙关,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来,忽见小纤那惊恐的眼睛不解地瞧着自己,淡然一笑,道:“你上床去睡!我不赶你走。”
小女奴愣住了,刚才还凶恶得要吃人,现在却是如此温和,强烈的反差,令她起了疑心,还以为张超群要更加残酷地折磨她,小小的身子瑟缩了一下,颤声道:“奴婢……奴婢不敢睡床,大爷睡,奴婢睡地上……”
张超群喝道:“给老子滚到床上去睡!”
小女奴吓得一抖,慌忙爬了起来,手软脚软地便往床上爬去,也不知是不是她从未睡过床,还是吓得傻了,连鞋不脱,飞快地上了去,紧紧地贴着床沿的一边,直挺挺的躺了,双眼紧闭,一动也不敢动。
张超群见她吓成这样,轻轻叹了口气,道:“你自己先睡,我出去走走。”
走到帐篷口上,停步说道:“盖上被子!”
帘子一掀,走了出去。
小纤几乎惊讶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淡蓝色的眼睛睁得溜圆,他……他叫我盖被子……他刚才叫我盖被子……小女奴的眼里登时涌了出来……
夜间,深秋里的风带着些许寒意,北地的气候干燥,风大,蒙古人已经多加了一件皮袄,张超群却是修习内家真气之人,即便是是冰天雪地,也不畏寒冷,走出几步,见这城中的鞑子营帐密密麻麻,铺天盖地,不由得闪出一把火全烧了去的念头,在营帐里,他本想问那小女奴忽必烈有几个老婆,可又想到,她一个地位卑微的女奴,哪会知道这个,便没有去问。
忽必烈对自己奉若上宾,按照蒙古人的习俗,多半还会有机会亲眼见到她老婆,说不定将来若是刺杀不了忽必烈,也得叉叉了他老婆,留个种下来,没准日后就当了元朝第二代的皇帝……
哎,那些事情似乎太遥远了……张超群信步走着,这座城市原本是属于大宋的,叹了口气,忽觉心里头堵得慌,好好的,散什么步了!还不如回去搂着外国小女奴睡觉。自失一笑,转身便走,忽从斜对面的一条街巷中传来马蹄声,听声音,应有十几二十个人,张超群也不理会,径直走自己的,那巷子里,有两匹马的速度较快,先出了来,见有人拦着路,一人大声喝道:“王妃车驾在此,无关人等速速回避!”
听得这一声喝,张超群的耳朵登时竖了起来,王……王妃!老子想什么就来什么!忽必烈现在还是王爷,王妃不就是他老婆了?
张超群下意识地闪在一旁,他武功高强,轻功更是出类拔萃,虽然这下闪避没有使出内力,但却自然而然就显得身手不凡,马上的鞑子登时起疑,勒马问道:“你是谁!转过身来!”
张超群嘿地一笑,这贼厮鸟,老子正愁找不到机会,你就送了过来,若不笑纳,实在不好意思。
转身刹那,张超群已经一脸的怒容,大声喝道:“要走就走,你叫老子回避,老子就回避了,还要怎样?你算个什么东西,老子是谁,用得着跟你说?”
虽然北地的蒙古人几乎都懂得些汉话,可口音却不纯,这两个鞑子一听他说话就知道是宋人。
令超群哥怎么也没想到的是,这两个鞑子一脸的狰狞,显是怒极,谁知却在马上一拱手,一人说道:“得罪莫怪,我们身后的是王妃,请先生海涵。”
两只眼睛瞪得比鸭蛋还大,这……这是从鞑子嘴里说出来的话?怎么这样客气?难道我今天才跟了忽必烈来到这里,这么快就连这两个小鞑子都知道了?
他却不知,忽必烈的招贤馆,回人、花刺子模人、宋人、藏人,几乎各地都有,忽必烈礼敬于他们,这些下属当然就更不敢得罪他们,张超群一个宋人,一开口,牛逼烘烘的,若真是什么奸细之类的,敢这么大声这么嚣张?是以他们虽然忿怒,却也只得低头。
张超群不知,还以为这是忽必烈已经关照过了,暗暗称奇,这厮办事效率,可真是太高了!
有道是举手不打笑脸人,张超群却不在乎这些,他存心要惹事,以便吸引那王妃的注意,看到样子就OK,到时候去偷人也不至于偷错了。
“下马!嬷的,你看什么看?信不信老子灭了你!”
张超群斜着眼睛,一脸的现代地痞流氓相,一只脚还抖啊抖的,脸仰得老高。
这时,后面的马车已经行得近了,几个护卫见这里停下,也都涌了上来。那两个鞑子强忍怒气,回身向一个衣甲还算齐整的鞑子嘀嘀咕咕地不知说些什么,看来是个小官,这小官驰马上前,手中鞭子一指,喝道:“你是什么人,胆敢阻拦王妃的车驾!”
“滚你嬷的,老子是王爷请来的客人,什么东西了,王妃的车驾来了,老子第一时间就让开了,嗬,让开了还要对老子凶凶喝喝,以为老子好欺负么?”
那小军官听他自称是王爷请来的客人,犹豫了一下,正要开口说话,后面马车车帘子稍稍地掀起了些,一个女侍靠近了,大概是耳提面命得到了什么嘱咐,那女侍走上来道:“王妃说,这个人无礼,赶他走就是,王爷那里自有王妃担待。”
那几个鞑子脸上登时现出喜色,那小军官得了王妃撑腰,胆气壮了,高声道:“听见了没有?再不让开,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张超群冷笑一声,让开道路,那些鞑子见他“识相”忍不住出言讥笑了几句,马车向前行去,待那马车行到张超群身旁时,张超群手指一动,使出弹指神通,“嗤”地一声,劲风掠去,车帘登时拂开,借着月光,露出一张如花一般的娇美容颜,张超群瞧见那车中王妃的模样,身子猛地一颤,浑身的血液直冲上脑,那王妃的容颜,张超群就是死,也忘不了啊!
张超群这一呆,马车已驶过,几个蒙古鞑子还在虎视眈眈地瞧着他,眼中禁不住地露出轻蔑的神情,若非他是王爷请来的客人,他们早就拔刀相向了,蒙古人在成吉思汗后期时代,南征北战,无所不胜,养成了骄横跋扈心态,宋人孱弱,当年白沟河之战,百万宋军竟敌不过耶律大石的区区几万残兵,那还是辽国的残兵而已,被辽军横冲直撞,杀得尸骨遍野,血流成河,可见辽军的强悍,可女真人又比辽军更加勇猛十倍不止,摧枯拉朽地灭了辽国,建立了金国,金国昙花一现,接着被蒙古人所灭,蒙古人会瞧得起宋人?这几个鞑子跃跃欲试,几乎就想出手,打了再说。
就在这时,张超群忽然大叫道:“敏敏!敏敏!我是张超群!是不是你?”
方才看到马车中的王妃时,他胸中仿佛被重重地一捶,那不是赵敏又是谁来?灿若芝兰,艳如玫瑰,花一般美丽的少女,正是赵敏啊!他的声音嘶哑了,心痛得要撕裂了,敏敏竟然做了忽必烈的王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超群只觉天旋地转,手足颤抖发软,几乎要瘫倒在地。
他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几个鞑子早已盯着他了,见他目标正是王妃的车驾,怒骂一声,已拔出刀来,一齐拦住他去路,张超群双目赤红,如欲喷火,身体纵跃而起,使出弹指神通来,正中一人胸 前穴道,“砰”的一拳,将那人打得胸骨碎裂,登场便死。那几名鞑子悍勇,马术又极精,顷刻赶到,张超群心中犹如被火煎熬,所学武功一概忘了去用,闪身避开一刀,怒吼一声,一拳击出,那人坐骑发出悲嘶,横着倒了去,将那人掀了下去,他内力何等强劲,这匹马登时被震碎内脏,眼耳口鼻溢出鲜血来,眼见也是不活了。张超群附身抓起马腿,大喝一声,竟是将这几百斤重的战马抓起抡了出去,登时把其他两骑砸得人仰马翻。
余下鞑子兵见他如此悍勇,均是被他气势所摄,目瞪口呆。张超群脚步不停,向那马车冲去,伸手就扯住了车辕,饶是这马车有两匹马拉着,居然停步不前,他这等神力,震撼全场,众兵呆滞了一下,随即意识到他是冲着王妃去的,纷纷怒喝,便要冲上来,张超群大声喝道:“谁敢上前!”
内力涌上,震得人人耳膜发麻,又见他一掌切了下来,将一根手腕粗的车辕切了断裂,鞑子投鼠忌器,竟不敢过来,有机灵的已经纵马而去。
张超群强忍着胸中波澜起伏,将车帘扯下,马车中,这王妃面色发白,瑟瑟发抖。
“敏敏……”
张超群泪水夺眶而出……
(求鲜花了……这王妃是赵敏么?选择题:A正是赵敏;B赵敏的祖先;C跟赵敏毫无关系。
【《倚天神雕》和《鹿鼎风流记》◎极品石头◎专属作品※翠微居首发:※※※※※※无论您在哪看到本书,都请来首发网站,支持一下正版!
第290章 不会玩?我教你
“敏敏……你怎么会做了忽必烈的王妃了!你……你忘了我么?我是你的超群啊!”
张超群心中犹如刀绞,泪水滑落。
车中王妃花容失色,只是抓着车中扶手,说不出话来,眼中流露出恐惧来。
“你……你不记得了么?我是超群啊,难道你不记得了?你的名字是敏敏特穆尔,汉名叫做赵敏,我们一起来的这里,小昭、青婴,你也来了,这可好了,我今天还在向忽必烈提出要求,要他派人去寻你,你在这里就好了,我们走!”
张超群情绪波动如潮,激动不已,伸出手去,想要拉她。
王妃惊叫了一声,躲闪不及,道:“你……你别过来,我不认得你,我也不叫敏敏特穆尔,不叫赵敏,我叫贴古伦,我是王爷的妃子,你别杀我,我叫王爷赏赐你牛羊,哦,宋人不喜欢牛羊,我叫王爷给你金银……给你漂亮女人,你不要杀我!”
张超群见她对自己畏如蛇蝎,心中一动,道:“敏敏,你是不是失忆了?你真的对张超群这个名字一点印象也没有么?”
“我真的不是……张少侠,你真的认错了人了,我叫贴古伦,绝对不是你的敏敏……”
这位王妃已经不敢再看他了。
就在这时,张超群耳边听到弓弦之声,心中愈发焦急,有人叫道:“那南蛮子,休得伤害我们王妃,快快退下!”
张超群恍若未闻,只是细细地打量着车中之人,香娇玉嫩的脸蛋,柳眉如烟,双目澄澈,高挺的鼻梁如玉柱耸立,不是赵敏,还能是谁?若说长相相似,可也不可能像到了这地步啊!定是在穿越的时候失去了记忆,否则的话,她不可能不记得我!
“你说你不是敏敏?”
张超群皱起眉头来。
“我真的不是!”
见张超群的神情有些松动,王妃忙不迭地道。
“我的敏敏之前胸口有匕首刺伤的伤痕,你……”
张超群忽然住嘴,他本想说,你把衣服解开我一看便知,但又想,若她真的不是赵敏,这样一来,我岂不是当中亵渎忽必烈的王妃了?
王妃忙道:“我胸口没有伤痕,我不是你的敏敏,你认错了人!”
忽然反应过来,不由得脸上飞起红云来。
正迟疑踌躇时,忽听得远处蹄声轰响,显是来了不少人,张超群扭头瞧去,来的正是忽必烈。先前有人见王妃受阻,便赶忙前去报告,忽必烈的营帐据此不远,转眼间就到了,眼见此处狼藉一片,不由得心惊。
近前时,数百个鞑子已将此地团团围住,就连下午一起喝酒的招贤馆群雄也俱是到场。张超群微微冷笑,仿佛未见,转过头来,向王妃温言道:“你无须害怕,不论你是王妃还是赵敏,我都不会伤你,你且就在车里等候,我跟王爷说几句话。”
超群哥主意打定,赵敏当初在倚天世界的时候,为了救自己,不惜和父亲决裂,自刺一刀,当时险些死去,若她是赵敏而只是失忆的话,今天就算是拼了命也要把她带走,若是她胸口没有伤疤的话,那就不是赵敏了,自己是不可能脱去人家衣衫检查的,但她既然是王妃,忽必烈定是看过她身子了,一问便知。忽然又想到,假如这真的是敏敏,却已经被忽必烈……张超群心中一痛,一咬牙,转过身来。
忽必烈双眉紧皱,面色不快,下马走上前来,手下担心他安全,跟了上来,忽必烈大声呵斥道:“不用你们保护,这是本王的朋友,都退下!”
手下迟疑时,忽必烈已大步走了过来,张超群见他镇定自若,不由有些佩服,这人怪不得能成为元朝的开国之君,果然是有些胆气的。
苦涩一笑,迎上两步,道:“王爷胆色,令人佩服!”
忽必烈径直走到张超群面前,哈哈一笑,道:“张兄弟,你们汉人有句话说,朋友如手足,妻子如衣服,我这王妃,你若是看中,只管跟本王说一声,本王绝不吝啬!”
此言一出,登时轰然,潇湘子和尹克西等招贤馆的人眼中迸射出嫉妒的恶毒光芒,多少人开始重新估量这个年纪轻轻的少年,他到底有什么能耐,能令王爷连王妃都甘愿送了给他!要知道,蒙古已经是一个横跨欧亚的超级帝国了,幅员辽阔,人类历史上独此一家,早已不是当初的那个弱小族群,任人欺侮,连成吉思汗铁木真都保不住自己老婆的年代了。
张超群也是愣住了,忽必烈的气度,竟然一时之间将他震住了!可惜的是,张超群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决计不会感激涕零,就地拜倒,激动地宣誓效忠。
微一错愕,随即便冷静下来,淡淡一笑,道:“多谢王爷赏识,如果她真的是我失散的妻子,王爷纵然兵戈相向,我也要携之离去,如果她真的是王爷的爱妃,君子不夺人所爱,在下也不能难为王爷。”
张超群这话一说出口,忽必烈身后的人都觉不可思议,有的暗暗讥笑,有的敬佩他胆量。车中的王妃贴古伦神情一动。忽必烈愣了一下,他当真是以为,自己这般诚恳待他,他再怎么矜持,也要被自己感动,听他之言,不亢不卑,忽必烈非但不怒,反而欢喜,只有真正的人才,才有这样的品德和气势啊!心头愈发热切,微笑道:“张兄弟,是不是我的王妃和你的爱妻长相相似?”
张超群冲口而出:“岂止是相似!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呃,王爷,能不能单独谈几句?”
忽必烈毫不迟疑,道:“好!”
转身下令,蒙古兵纪律严谨,片刻间便全部离开,偌大的一条街上,就只剩下王妃、忽必烈和超群哥三人而已,连车夫也离开了。
“王爷请恕在下无礼,请王爷告诉我,王爷的爱妃胸口,有没有一个匕首刺过的伤疤!”
张超群双目炯炯,神情激荡,心跳剧烈,他情愿这个真的是王妃,而不是赵敏。如果是赵敏的话,却已经……张超群心中突突地跳个不停,紧张地瞧着忽必烈,生怕他说出一个“有”字。
“哈哈哈……”
忽必烈仰头大笑,道:“张兄弟,你怕是要失望了……”
张超群心里一紧,手心冒出冷汗来,难道……难道这真的是赵敏!
忽必烈道:“她胸口乃至全身上下,都没有一点疤痕……”
张超群脚一软,险些没站稳,心中松了一大口气,(想必大家也松了口气吧?忽必烈啊忽必烈,你想吓死人啊!她若是赵敏,我才真的要欲哭无泪了,她不是,我失望个屁啊!张超群陡然心情大好,郑重地回转身去,向着车中的王妃贴古伦深施一礼,道:“在下思念爱妻心切,实在是失礼之极,让王妃受了惊吓了,请王爷和王妃恕罪!”
丫的,爽,太爽了,刚才真的是吓死我了!
忽必烈眼中忽然精光一闪,笑道:“张兄弟,刚才本王当众说过的话,依然有效。”
“王爷……”
王妃贴古伦跺足娇嗔,眼中妩 媚幽怨,声音娇媚之极,几乎要让人酥到了骨子里。
张超群心中一跳,这王妃显然比赵敏要媚得多了,赵敏就算在床上忘情吟叫,也没这么风 骚入骨啊!不错,这贴古伦和敏敏的确是不一样,相貌虽然酷似,但性子却不同,敏敏刁蛮任性,一旦认准了的事就会坚持到底,柔情似水,贴古伦这嗲嗲的媚态,敏敏就学不来。忽然一怔,反应过来,就算是人家老忽舍得送老婆给自己,那也没必要这么去瞧人家啊!回转头时,见忽必烈脸上似笑非笑,心中想道:忽必烈啊忽必烈,你丫的想用一个女人就收买我?嘿嘿……老子乐意给你戴绿帽子,但如果要承你的人情,那就免了的好。
“王爷,我刚才也说过,君子不夺人所爱,王爷的心意我领了,可是,若我接受王爷的好意,将来找到老婆的时候,定要被她把我耳朵给拧掉,在下可不能冒这么大的风险呐。”
忽必烈错愕,随即笑道:“张兄弟,你如此英雄,居然畏妻如虎么?”
张超群嘿嘿一笑,算是默认了,心中却是暗暗发笑,俗话说的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老子偷你老婆,那才过瘾,如果你送给我,那就不能吃完擦嘴走人了。再说了,本帅哥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穿你个死鞑子的破鞋,那可就没品了。
忽必烈一声招呼,换了人来,将王妃送了回去,走时,忽必烈忽然问道:“张兄弟,你这么晚不睡,莫非是本王为你安排的人不中意?哈哈,不要紧,你如果不中意,赶出去就是,自然有管事的会换一批人来,任你挑!”
“挑?有得挑么?”
超群哥眼前忽然出现这么一幕,一个T型台上,一个个环肥燕瘦迈着猫步款款走过,一边走还一边脱衣服,当走到自己面前时,就全都脱得光了……
忽必烈呵呵笑道:“当然了,张兄弟,今天本王能结识你这样的少年英雄,很是高兴,走,本王陪你一起去!”
忽必烈笑着,携张超群之手,向张超群所居的营帐方向走去。
张超群忽然在想,这忽必烈连老婆都舍得送,显然不是个贪恋女 色的人,这厮的营帐更是简朴得符合申请廉租房条件,不喜女 色,不贪享受,又是雄才大略,这样的人夺得天下,真是一点也不意外。可是……如果老子传他玉女心经,让他在这方面拥有超级赛亚人的能力,说不定能让他沉溺其中,俗话说,玩物丧志,这不是曲线救国么?
张超群心中狂跳,这实在是个特牛逼的绝世妙招啊!那些网络小说家们,往往都是让主角拥有一些领先于当时的技术或是利用历史的必然走势钻空子,来和Boss正面交锋,这样固然热血,可本大爷却是工作娱乐两不误,一边可以叉叉,一边顺便带坏未来的皇帝,哈哈……等下老子就出绝招!
(注:忽必烈的第一个妻子叫作贴古伦,早逝,第二个妻子叫做察必,第三个叫做南必,正史有过记载。
第291章 女奴秀
“不知王爷驾到,请恕小的失礼……”
“行了行了,在南边呆得久了,怎么学得这么婆妈了,是本王来的时辰不对,莫塔阿,你给我张兄弟选了个什么样的,害得张兄弟没了兴致,快去!把女奴都找来,让本王的贵客挑选!”
莫塔阿吃了一惊,这个汉人什么来头,竟让王爷亲自陪着来挑女奴!就算是南宋的皇帝,也没这么大的面子吧!应了一声,正要出去,张超群道:“王爷,管事,倒不是那个花刺子模的女奴不合我心意,那个我也满意,留下了。”
张超群实是不愿那可怜的少女受罚。
莫塔阿迟疑了一下,既然留下,还挑什么?忽必烈也是奇道:“张兄弟不是不要那女奴么?难道又改变主意了?”
莫塔阿也正愁呐,根据这个重要客人的年纪,小纤实是最佳的人选了,况且又是稚女,相貌美丽,皮肤又白,再要挑,只怕也没有几个比她更好的了……
“哈哈哈……”
张超群笑道,“莫塔阿管事,你去把人叫来便是,一个女奴,怎么够我玩的?”
莫塔阿瞠目,忽必烈结舌。
那管事走出去时,忽必烈微笑道:“张兄弟,没想到你年纪不大,这方面却是一点也不含糊,你……能吃得消?”
“不瞒王爷,我有个绰号,叫作一夜十三郎。”
不怕你不上钩,就怕你不问。
忽必烈奇道:“一夜……十三郎?此意何解?”
“顾名思意,就是一晚上连战十三女的意思了。”
矜持!矜持!
忽必烈面现惊容,道:“张……张兄弟你居然如此了得!本王听说有人天赋异禀,一夜御七女,你竟然能达到十三个之多!你……不会觉得腻味么?”
“腻味?怎会腻味?”
张超群茫然,只听说过女人会有性冷淡的,难道男人也会有的么?“王爷难道觉得,玩女人没趣味?”
天下间,也就只有超群哥这个极品会这么堂而皇之地谈论这些事了。…… (以下内容,将是石头恶搞,如果大家有什么不满,呵呵,权且当做小说来看,本书非是历史小说。
忽必烈那张颇为英武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尴尬局促,掩饰性的一笑,道:“张兄弟,这……这个,本王的确是没什么兴趣……”
随即压低声音,道:“本王少年之时,也曾博览群书,见到书中描写和女人房事,会欲仙欲死,又飘然如仙什么的,可是本王怎么一点也体会不到,委实是奇怪,难道真的……真的很……很有趣么?”
忽必烈!你不乖!你看H书!
超群哥为之瞠目:“王爷,你……你那个一次,直到射出来,大概有多长时间?”
忽必烈面庞微微一红,结结巴巴地道:“这个……本王也没数过多久……”
没数过?呃,看来是难以启齿了。换个话题。张超群又问道:“王爷你试过几种招数?”
“招数?武功么?”
张超群迟疑着道:“王爷你该不会是只有一个直上直下的动作吧?叉叉女人有很多招数的,老树盘根、磨墨式、九浅一深、九深一浅、观音坐莲、侧翻式、老汉推车……简直可以编写一本专门的教科书了,而女人呢,若是稚女的话,那就不去说了,男女之间的配合也是非常重要的,光是叫……床也是很有讲究的,急促而短的叫声,喘气声,颤音拖长,压抑的叫声,不一而足,这里头的花样可就多了去了,不同的叫……床声,能对我们男人产生不同的效果,唉,这里头的学问实在是太多,作为一个男人,最重要的是什么?第一是地位,第二就是女人了。我们汉文化里头,不是有句话说,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么?可见这闺房之乐,有多重要,王爷你是人杰英雄,这等人生快事,怎能不享受到?”
又是老汉推车、又是急促的叫声,忽必烈如闻天书,瞠目结舌。张超群见他这乡下土包子的模样,不禁替这厮惋惜不已,唉,真是可怜啊,鞑子虽然骁勇善战,业余生活却如此匮乏,都是吃了没文化的亏啊!
“听兄弟你一番话,本王也觉甚是有兴趣……”
张超群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地踏出了第一步,暗暗欢喜,脸上却甚是正气凛然,仿佛自己正在说的是什么军国大事一般。
“在下蒙王爷这样厚待,怎么也得做点事的,投桃报李,王爷,请伸出手来。”
忽必烈依言而行,竟丝毫不疑有他,张超群食指中指搭上他脉搏,只觉他脉搏跳动有力,但却没有修炼过内家真气,看来,想传授他玉女心经的运气法门,得多花些工夫了,靠,老子也算对得起你丫的,这么珍贵的内家心法都传授了给你,你要是不给老子找到人,老子叉叉你全家!忽然又想:此刻若杀了他,比踩死一直蚂蚁都要容易得多,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心里猛地跳了一跳,悠悠一叹,自己已经把倚天世界的老婆名单都交了给他了,杀他虽然容易,牵连到她们可就得不偿失了!
干咳一声,道:“王爷,你竟然一点内力基础都没有,我现在就传授一门内功心法给王爷,不但能在男女之事上大展神威,增加王爷的持久力,还能让咱们男人的宝贝增大许多……”
说到这里时,见他神情之中现出兴奋之色,知道他定是在这方面很是欠缺,暗暗一笑,接着道:“……而且,王爷只须持之以恒的练下去,还能百病不生,延年益寿,实是有莫大的好处。”
忽必烈动容道:“竟有这等好处?”
超群哥心道:你不天天叉叉,自然能延年益寿,只不过,你南下侵宋之日,就是老子取你性命之时,想延年益寿,还是下辈子你也穿越再说好了。脸上正色道:“那是自然。王爷你猜我多少岁了?”
忽必烈道:“张兄弟应有十八岁了罢?”
超群哥很神棍的淡然一笑,道:“在下十年之前的确是十八岁!”
忽必烈惊而站起,道:“兄弟你……你有二十八岁了?”
很矜持的一笑,很淡然,很出尘……很无耻!
“王爷,这就是修炼内家真气的好处了,中原武林最负盛名的五绝,王爷可知道?”
忽必烈点头道:“如雷贯耳,东邪黄药师,西毒欧阳锋,南帝一灯大师,北丐洪七公,中神通王重阳。不知本王说得对不对?”
“东邪、北丐二位正是在下的师父,西毒是在下义父,他们都已经六七十岁了,可是看上去却和五十岁的人差不多,内家真气修炼到一定的火候,至少能增十年二十年的寿命。”
忽必烈惊呼了一声,简直就是目瞪口呆了,自己居然请来了一个“大神”(太搞了,太搞了,咳咳咳,下面该进入正题了,大家最想看到的,应该不是这个……
这时,管事莫塔阿进来,恭声道:“王爷,张先生,人已带到,不知现在是否让她们进来?”
忽必烈正要答应,张超群却是微笑着阻止了,站了起来,走到莫塔阿身前,道:“管事附耳过来……”……
帐篷帘子掀开,一个绿衣女奴蒙着面纱走了进来,这绿衣女奴身段窈窕,顺着帐篷地毯的边缘款款走了一圈,面纱薄如蝉翼,只露出细细长长的柳眉,一双亮晶晶的眼睛,走了几步,便伸手解开腰带,露出纤美的身材来,眼中闪过一丝羞涩之色,看也不敢看端坐在案前的两人,这绿衣女奴每走几步,便脱去一件衣裳,不一会儿,露出雪白的肌 肤,细嫩如藕的玉臂,修长滑溜的玉腿,当快走完一圈时,身上就只剩下一件亵衣,鼓鼓囊囊的酥峰微微颤抖,下裙青纱紧裹,勾勒出美妙的曲线来,款款走动时,下摆的半透明小衣几乎遮不住下边的风光,那黑漆漆的毛发若隐若现,忽必烈瞧得血脉贲张,两眼发直,自言自语道:“女奴营中何时来了这等丽人!莫塔阿竟然没禀告本王,其罪当诛!”
张超群嘴角露出奸计得逞的奸笑,道:“王爷稍安勿躁,后边还有……”
这绿衣女奴走到营帐入口时,外边帘子一掀,微一弯腰,便走了出去,就是她这一弯腰,那几乎要遮不住香臀的小衣往上提起半寸,登时春 光乍泄,张超群和忽必烈同时喉中“咕噜”了一声。
第二个进来的穿着白衣长裙,同样也是遮住了面容,这个比先进来的那个更是有本钱,走出几步,衣衫簌簌落下,登时波涛汹涌,甚为壮观,超群哥白眼一翻,靠,这个肯定是养奶牛的!也忒大了,也不知道长得咋样。当这白衣女奴刚刚脱得只剩下一件小衣的时候,忽必烈突然站了起来,面皮涨红,高声道:“脱!给本王都脱了!”
那白衣女奴吃了一惊,忙伏倒在地毯上,两颗巨球,颤抖着,像是要蹦出来,那深邃的奶 沟,望之令人心跳口干。
超群哥无奈地翻了翻白眼,郁闷啊,这才第二个,就忍不住了?老忽啊老忽,你也太激动了吧!后面还有很多呐。
张超群微笑着站起,道:“王爷请尽兴,在下先去看看其他的。”
忽必烈两只眼睛此刻充满了贪婪的浴望,只顾盯着那奶牛般的巨球,恍若未闻。张超群走了出去,只听帐篷里传来一阵布帛撕裂的天籁之音……
一拍莫塔阿的肩膀,笑道:“管事,做得很好。走,给我也找个地方,继续欣赏美人脱衣秀。”
莫塔阿忙躬身行礼,引着张超群走向隔壁的一间帐篷,刚刚坐定,便听到忽必烈那里传来依依啊啊的叫声。……
一个紫衣女奴刚刚走到面前,张超群一把将她扯了过来,那紫衣女奴娇呼一声,面纱之下的脸上已是晕生双颊,一只手从她双腿之间伸了入去,毛茸茸的一把,暖呼呼的,正想拨弄几下,让这紫衣女奴流点水出来,却听得忽必烈在隔壁一声怪叫……
超群哥瞠目结舌,我靠,不会就射了吧?这……才几分钟啊!
(感谢大家的支持……感谢大家给石头投的鲜花……
第292章 插错地方
老大啊!你真是太牛逼了!老子放个屁,气味还没散去,你就叉叉完毕,这种高效率,还真是了不起啊!怪不得你这厮对女人没什么兴趣了,快枪手啊!人家女人还没开始,你就结束了,这还玩什么?再对你有什么期待的女人也要心里哇凉哇凉了!
“莫塔阿管事,你过来。”
张超群走到门口,轻轻唤了管事一声,莫塔阿走了过来,张超群低声问道:“王爷是不是每回都是这么快搞定的?”
莫塔阿迟疑着支吾不语,超群哥道:“你不做声,那就代表是了,唉……”
这时,忽必烈的帐篷帘子挑开,那白衣女奴满面红彤彤的走了出来,满心欢喜,看来被王爷宠幸,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吧。如果那位王爷在某方面的能力可以和他威猛的身材相匹配,那就更加完美了……
“张兄弟,你来。”
正神游四海,忽必烈揭开帘子,招手道。
张超群应了一声,走了上前,见忽必烈脸色有些尴尬,看来是因为在那方面的自卑使然。“张兄弟,我似乎还是不觉得有什么乐趣可言,兄弟你不是说,要把你的武功心法传授给本王的么?不如现在就传了给本王吧!”
张超群点头道:“那是自然。”
说来简单,真要把玉女心经传授给一个没有任何内功基础的常人,可不是敲打几下键盘就能办到的,当下,张超群让忽必烈下令,方圆一里之内,全部清场,并派了兵士将这帐篷远远的守住,然后开始传功。
也就只有张超群这等拥有九阳神功的绝顶高手才能做到,虽然这是极耗内力的一件苦差事,但张超群却是巴不得如此,就不为了他能帮自己找到倚天世界的老婆们,也为了让这个未来的元世祖多放点心思在女人肚皮上,曲线救国嘛,更何况,他只不过是把玉女心经入门的练功之术和自己琢磨出来的独特秘技传了给他……
直到了第二天午时,也就是中午十一点到一点之间。张超群收功停下,经过这彻夜带拐弯的努力,忽必烈的丹田,终于有了少许的内力。随即,张超群又教他运气口诀,指点了一番,到了下午酉时(下午五点以后)忽必烈只觉神清气爽,浑身像是拥有着使不完的力气,甚至就连两条腿也是轻快不已,忽必烈大喜过望,他数年前就非常憧憬那些高来高去的武林高手,也曾找来麾下的高手求教,希望自己也能像他们那样,可是,二十多岁开始修炼内家真气,委实是晚到了不能再晚的地步,内功这种东西,从十岁十一岁的时候开始修炼才是最佳阶段,二十多岁再要想这些,就是不大可能了,就算是修炼十年二十年,也是进境缓慢,甚至徒劳无功。
却是没想到,只不过是一夜之间,自己就真的拥有了内力,他从别处也知道些这方面的事情,像是这种传功,只有内力修为到了一个极高的境界才能做到,而且对传功者而言,自身损耗极大,甚至会导致武功不进反退,内力修为下降,接受者也是获益不多。忽必烈瞧着已经疲惫得躺在地毯上睡去的张超群,不禁心中感动,悄悄从床榻上抱来棉被,轻手轻脚地把被子给张超群盖上,像是生恐惊醒了他。随后,坐在一旁,按照张超群所传的运气口诀调息,愈发神采奕奕,不久,面带笑容地睁开眼来,瞧着兀自没醒的张超群,自言自语道:“张兄弟,将来若是本王当上皇帝,你就是向本王要宋国的江山,本王也给你。”
随即又想到,那个国师金轮法王的武功也是很高的,可是他却必定不会像张兄弟这样愿意用自身修为为代价来做这些事,招贤馆中的那些武林中人,哪个不将自己的武功视若生命,别说如张兄弟这般,就是一招一式也不肯轻易传给别人……
张超群悠然醒来时,天色已经黑了,见到帐中无人,坐了起来,忽然发现身边躺着的,正是昨晚的花刺子模女奴,不由得一怔,原来自己竟是睡得那么熟,居然梦游回来了?他虽知道传功之术,但却怎么也没想到竟然这么损耗内力,这么耗精神,如果早知道,打死也不会这么干!怪不得金大师的天龙八部里面,那个无崖子把自己的内力传给虚竹后就油尽灯枯而亡……
他一醒,身旁的花刺子模女奴小纤立刻睁开了双眼,慌忙坐起,怯怯地问道:“大爷,你渴了么?我去给您倒茶!”
渴了?嘿嘿,上头没渴,下头却是渴了,老子这么辛苦,得向忽必烈拿点利息才是。
“本大爷还不渴,可是嘛,下头很渴,来,帮大爷把裤子脱了。”
超群哥浪笑一声,目光灼灼地瞧着这个秀丽的羸弱少女。
“是……是要奴婢吃那个么?”
女奴小纤羞红了脸,问道。
超群哥嘿嘿一笑,道:“这次不要你吃,这次要让你先疼一下,再爽一下……”
帐篷中,传来一声狼嚎……
深夜绵绵,月色洒来,如银如幻,忽必烈和心腹爱将巴图逶迤而来,那巴图跟在他身后,双手捧着一个红褐色的食盒,食盒中热气腾腾,香气扑鼻。那巴图脸上忿忿的,绷着脸,两人来到超群哥所居的营帐外不远处,便听得帐中传来依依啊啊之声,厚重的篷布竟是遮不住内中的莺啼婉转,巴图正要上前,忽必烈却将他拉住,轻声道:“张兄弟正在办事,我们现在进去,他岂不是尴尬,咱们便在此等厚片刻罢。”
巴图瞠目,王爷巴巴的半夜送酒送肉来,他却在里面风 流快活,王爷反倒顾及到他会尴尬!竟在外头风中等候!巴图跟随忽必烈已有五六年,从没见过王爷对哪一个人会这么尊敬的,他本是一员战将,因为年纪和忽必烈相仿,打仗又勇猛,深得信任宠爱,今天他堂堂的一员战将竟然客串送外卖的小厮,已经满腹委屈了,此刻见了王爷对这汉人这般礼敬有加,吃惊之余,更是嫉妒。
“王爷,这……这怎么使得?王爷是何等身份,难道还要在外头等他?属下去提醒他一声……”
忽必烈低声喝道:“小点声!别扰了张兄弟的兴致,咱们等他一等!”
巴图张了张口,终于什么也没说出来,满腹的不可思议,昨日王爷已经当众宣布愿意把贴古伦王妃送给他,现在又是这般……巴图惊愕得无以复加,然后还有更让他惊异的!从帐篷里头不断的传来女子兴奋的叫声,连绵不绝,时而短促,时而亢长,时而压抑,时而纵声,这样的叫声一直在持续……在持续……
起初巴图还是一脸的忿然,到了他双臂已经麻木酸痛时,帐篷里头竟然还是在吟唱着!
“喔……喔……嗯嗯……啊……大爷……大爷你好勇猛,好……喔,喔,不要了,奴婢要受不了啦……”
“不得了,不得了!奴婢快要飞了……要飞上天去了……喔……啊……啊……吖,奴婢快要被大爷干死了!”
“还不到两个时辰,你怎么就射了!还来不来?”
“不要,奴婢……奴婢那里已经好疼了……大爷你那个东西……实在是太粗了,奴婢承受不了啦……”
两……两个时辰!巴图手一抖,几乎将手中的食盒打翻,这是人还是牛啊!再看王爷,两只眼睛闪烁着又妒又羡的光芒,那满脸的期待和憧憬,实在是精彩之至,至少巴图就从没见过王爷这副表情。
“别……别……那里不是……啊!”
女奴小纤悲惨地叫了一声,把帐篷外面的两个窃听者吓得一跳。
“大爷,好大爷,你插错了地方,那里……那里不是……啊……”
随即传来超群哥邪恶的笑声:“嘿嘿哼哼,舒服么?”……
忽必烈啧啧地赞叹着:“张兄弟真是了不起,品貌出众,潇洒不凡,武功又高,更是武林宗师的弟子,想不到在这方面也是强到了这种惊天地泣鬼神的地步!”
巴图嗫嚅着道:“王爷,我去偷偷地看一眼如何?属下实在不信,他能连战两三个时辰……”
忽必烈虎着脸道:“多事,你想惹得张兄弟不快么?算了,我们回去吧,看这样子,张兄弟再有两个时辰也停不了,本王明天再来找他!”
说罢,掉头而去,巴图愣了愣,在王爷转身的时候,明显的,裤子已经高高的拱起…………
第二日一早,忽必烈便又来找张超群,张超群却是未起床,忽必烈叫人不可打扰,直到午时,张超群这才姗姗起来,忽必烈听得他醒来,放下手头的事务赶来,那女奴小纤一夜云雨,竟是不能起身,可张超群却是神采奕奕,忽必烈暗暗称奇。见了张超群,便迫不及待问他真气之事,张超群听他自说练气之状,居然短短两日便能身轻体健,不由得暗暗咋舌,这忽必烈果然有些习武天赋,当即便传了他自己独创的J J变大法。忽必烈依照他教授的方法运气,一时之间也不可能有什么效果,张超群见他气沮,便笑道:“王爷,你何必心急,只要照我的法子去练,一日不成便十日,十日不成便百日,我担保王爷将来龙精虎猛,延年益寿便是。”
忽必烈尴尬一笑,道:“昨日张兄弟你在帐篷里……本王可都听见了,本王……本王委实是羡慕得很,本王若能也像张兄弟你那样,那么久就好了,本王太心急了。”
张超群惊奇道:“王爷你……你竟然听我的墙脚?”
忽必烈尴尬一笑,道:“原本不是要听的,昨夜本王想到张兄弟你那么辛苦给我打通经脉,传我内功,便携了美酒美食来犒劳兄弟你的,哪知道,本想等兄弟结束,哪知道,一等就是等了一个时辰,酒菜冷了,便径自回去……”
超群哥两眼睁得大大的,道:“王爷你在外面听了一个时辰!”
他表面上装作无比惊奇,其实,昨天晚上他Happy的时候,早已知晓他在外头,本想停下,可却忽然想到这位可怜的王爷那分分钟的烂技术,有心刺激刺激他那弱小的心灵,便大展神威,搞了个天翻地覆,此刻故意装作不知,肚子里头却是笑翻了。
忽必烈果然面带羞愧,强辩道:“不是听……是等,是等……”
超群哥见逗得差不多了,便道:“王爷你也不用羡慕我,日后你按照我的法子练习,包你high到不得了……”
正说着,侍从来请,说是已经准备好了午宴。忽必烈便不再说了,携着张超群的手来到自己的营帐,早有尹克西、潇湘子、马光佐等恭候,众人坐了。这些招贤馆请来的高手见王爷如此礼遇张超群,心中早已嫉妒如狂,前日虽然张超群露了一手弹指神通,但再没怎么显示过什么武功,自然不能服气。张超群见他们神情,已是猜到几分,果然酒过三巡时,那天竺人尼摩星忽然哈哈笑着和尹克西换了个位置,将一只大宋的酒壶提起,向张超群笑道:“张少侠,那日在席间,张少侠的武功让我们都是大开眼界,尼摩星最敬重少年英雄,来,我敬你一碗酒。”
说着,笑着将酒壶伸了过去,缓缓将酒液倒了下来。
张超群见他双目炯然生光,脸上隐隐透着一股青气,知道这人内功不弱,只是不知道要玩什么花样,不过,这人若是真要玩花样,也就愈发显得这人成不得气候,浑不在意,轻声笑道:“客气客气,我哪算什么英雄了……”
忽然尼摩星身旁的尹克西也道:“张兄弟,我也要敬你一碗。”
忽然起身,正碰到尼摩星的手臂,尼摩星手一颤,酒壶中的酒液一歪,洒了张超群一身。
“啊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弄脏了张兄弟的衣裳,张兄弟不会见怪吧?”
靠,装!再装!嬷的,这一套老子在幼儿园的时候就跟小朋友玩过了,班门弄斧!
“哈哈,有什么关系了,你也不是故意的对吧?男人嘛,身上沾些酒气,也是不错的。”
张超群站了起来。
忽必烈眉头一皱,正要发话,忽听得远处有人高声叫道:“快来追我!快来啊!追我追我!”
呼声初时发自东边,倏忽之间却已从西边传来。东西相距几有里许之遥,似是一人喊毕,第二人跟着接上,但语音却是一人,而且自东至西连续不断,此人身法之快,呼声中内力之厚,均是世上少见。
张超群一怔,这人内力好生了得,忽必烈军中竟有这么厉害的人物么?本想寻隙报复,却被打断了,凝神细听,忽听得那人声音越来越近,眉头一皱,突然帐门扬起,人影一闪,尼摩星忽然被人扔了到一边,众人眼前一花,原本是尼摩星坐的位置却是多了个白发白须的老头!
(今天这章有点长,呵呵,这个老头子会是谁呢?
第293章 是瑛姑么
众人大惊而起,张超群反应最快,往后一退,顺手便在忽必烈肩上一提,脚下移动,已挡在了忽必烈的身前。
忽必烈起先吃了一吓,随即想到张超群在身边,立时心中大定,更见其他几人见到有人突然闯入,首先反应的便是自保,而张超群却是第一时间保护自己,心中暖流涌动。
那白发老头端坐着,堂而皇之地伸出右手去抓盆子里的熟牛肉,左手拨开白胡须,将牛肉往口中送去,吃得嗒嗒有声,一边大嚼,一边讶异地瞧了张超群一眼,道:“小兄弟,身手不错。”
张超群见他红光满面,笑容可掬,一身青色衣衫破旧不堪,肥肥胖胖,不由得心中一动,这个老头……
帐门口守卫的武士没拦住白须老头,猛喝:“捉刺客。”
早有四柄长矛齐向他胸间搠去。这老头倏尔站起,头也不回,伸出左手,一把抓住四个矛头,向张超群道:“小兄弟,再拿些牛肉来吃,我肚子饿得狠了。”
四名蒙古正士用力推前,竟是纹丝不动,随即使力回夺,但四人挣得满脸通红,四柄长矛竟似铸在一座铁山中一般,连半寸也拉不回转。
张超群笑道:“打架还不忘吃东西么?来,看看你接得住不?”
顺手拿起席上的一盘牛肉,手一挥,宛如飞碟般飞了出去。
那老头右手抄起,平平托在胸前,脸上却是露出讶异的神情来,赞了一声:“好小子,你的内功不错!”
这老头吃惊,超群哥也一样吃惊,他刚刚将那盘牛肉掷出时,手中用了巧劲,一个接不好,这盘子里的牛肉全要飞了出去,哪知道他竟然接住了,这下,超群哥更加确信他的身份了。
老头一低头,突然间盘中一块牛肉跳将起来,飞入他口中,犹如活了一般。忽必烈看得有趣,只道他会玩魔术,喝一声采。尹克西、潇湘子等人却知这老头手掌局部运力,推动盘中的某一块牛肉激跳而出。常人隔着盘子用力击敲,原可震得牛肉跳起,但定是众肉齐飞,汁水淋漓,要牛肉分别一块块跃出却万万不能,这老人的掌力实已到了所施无不自如的境地,席上众人自量无法做到,不由得均生敬畏之心。
那老人不停咀嚼,刚吞下一块牛肉,盘中又跳起一块,片刻之间,将一盘牛肉吃得乾乾净净。他哈哈一笑,右手一扬,盘子脱手上飞,在半空中划个弧形,朝着张超群掷去,张超群嘿嘿一笑,出手如电,满以为必能接住,哪知手指刚刚沾到盘子,上面的油脂滑不留手,居然失手,不由得脸上一红,那盘子平平的贴着桌面飞来,对准了一盘烤羊肉一撞,那盘羊肉便向老头飞去,空盘在桌上转了几个圈子,停住不动。原来他使的是股“太极劲”如太极图一般周而复始,连绵下断,若是在空旷处掷出盘子,那盘就会绕身兜圈。这股劲力使发也并不甚难,颇多善变幻术之人均擅此技,所难者是劲力拿捏恰到好处,刚巧飞向席上一撞,空盘停住,而将另一盘食物送到他手中。
老头哈哈大笑,极是得意,手掌运劲,烤羊肉又是一块块的跃起,给他吃了个肉尽盘空。其时最狼狈的莫过于那四名蒙古武士,用力夺回长矛固是不能,而放手却又不敢。蒙古军法极严,临阵抛弃兵刃是杀头的死罪,何况四人身负护卫忽必烈的重任,只得使出吃 奶的力气来与之争夺。老头越见他们手足无措,越是高兴,突然间喝道:“变变变,两个给我磕响头,两个仰天摔一交!一二三!那“三”字刚说完,手臂一震,四根长矛同时断折。他五指使力的方向不同,在两根长矛上运力外推,对另外两根长矛却是向内拉扯,只听得“啊哟”连声,果然两名武士俯跌下去,如同磕头,另外两名武士却是仰天摔跌。那老头拍手唱道:“小宝宝,滚元宝,跌得重,长得高!”
唱的是首儿歌,那是当小孩跌交之时,大人唱来安慰他的。
张超群莞尔一笑,道:“老顽童,闹够了没有?”
老头果然就是周伯通了,见他认识自己,笑道:“你怎么认得我?”
张超群笑道:“我当然认识你了,黄老邪、七公和欧阳锋告诉我的。”
周伯通奇道:“你认得他们?我不信!”
张超群笑道:“这有什么不信的,你看这个!”
忽然手指弯起,形成一个兰花状,周伯通被黄药师囚禁过多年,一见便知,脱口道:“是黄老邪的兰花拂穴手!”
张超群微微一笑,右手中指曲起,拇指藏于下头,周伯通立刻又叫道:“是弹指神通!”
面带惊容,道:“黄老邪……你是黄老邪的儿子?”
随即摇头,道:“他只有一个女儿,难道是他的孙子!”
忽然哈哈大笑,只吹得白须根根飘动,道:“是了是了,你就是黄老邪的孙子,要不怎么懂得他的武功!”
张超群一翻白眼,道:“我怎会是他孙子,你别胡说,我是他……他的孙女婿!”
丫的,被这老家伙强迫着收了当他徒弟,一世英名尽丧,还是别说是他徒弟为好,免得丢人。
呃,这世上,想要当黄药师徒弟的人,从临安排队排到大理去也不夸张,竟然有人以做他徒弟为耻的,若是黄药师听到,没准气得当场切了他小弟弟。
周伯通奇道:“孙女婿?”
靠,虽然有些疯疯癫癫,但也不会没智力吧。“就是黄药师的女儿生的女儿,我娶了回来,我就是他孙女婿了。”
周伯通似懂非懂,抓头道:“总之就是黄老邪的后辈了,你武功很厉害,我们来玩玩!”
突然揉身上前,便向张超群一掌攻来,张超群见他说动手就动手,有心试试他的武功深浅,也是一掌迎了上去。
两人都存了试探之意,这一掌都没有出全力,嘭一声,双掌相对,劲气激荡,竟是将满桌的碗盘震得哗啦作响,周伯通脸上红光一闪,向后退了一步,惊咦一声,扑了又上,他拳法快速之极,内力又强,张超群以乾坤大挪移一一化解,丝毫不落下风,周伯通嗜武如命,见了他这等少年高手,不禁大喜过望,道:“小兄弟,你武功不错,叫什么名字?”
张超群笑道:“我叫张超群。”
周伯通满脸喜色,连声赞道:“好名字!好名字!超群,武艺超群!来,你来试试我的双手互搏之技!”
张超群早已听说过这门奇妙武功,他小时候也对这种玄乎得紧的武功颇感兴趣,只不过,分心二用,实在是太过艰难,现在双手互搏的祖宗在此,若不见识一下,真要抱憾终生了,张超群笑道:“好,我正要领教,不过,这帐篷里头地方太小,我们出去打。”
周伯通喜不自禁,忙道:“行,听你的。”
掉头便走。
张超群向忽必烈道:“王爷,这位是当世奇人,武功和在下各有千秋,我去跟他玩玩,王爷不妨也来看看。”
忽必烈笑道:“张兄弟,你若能帮本王说服他投效,那就再好不过了。”
“这个,有点难度,此人外号老顽童,不喜欢受到拘束,更何况他疯疯癫癫的,极难约束,他武功虽高,行事颠倒,用得好便好,用得不好,就是一把双刃剑,王爷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的好。”
忽必烈甚感可惜,却也知道张超群所言在理。
见他还没出来,周伯通在外头叫道:“小兄弟你好了没有?扭扭捏捏的在里头涂胭脂么?”
张超群笑骂一声,走了出去,一挑帘子,周伯通忽然叫道:“坏了坏了,有人来找我麻烦了,小兄弟,咱们改日再比。”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脚下飞快,远远奔了个没影。张超群大奇,这世上除了黄药师等几个有数的高手,还能有人找得了他麻烦?这老顽童,生平就只有瑛姑这个死穴了。难道,是瑛姑到了?
超群哥忽然心中充满期待,瑛姑本是一灯大师的王妃,当年周伯通看到瑛姑舞剑,因为他的孩子气,他就争强好胜地与瑛姑比武。比武过后,瑛姑对他的武功羡慕之极,就求他教点穴功夫,点穴可不比得剑法刀法,两人便有了肌 肤之亲,两人一对少年男女,正所谓干柴烈火,一“点”就着。至此瑛姑把自己的满腔柔情全部献给了周伯通,她送周一个绣有鸳鸯的锦帕,那是她新手绣的,用来表达自己的感情的帕子啊,可是不懂爱情,甚至不了解她心思的周伯通,却傻傻的拿着帕子问她。送自己两只水鸭子做什么!张超群对这个敢爱敢恨的痴情女子,除了怜悯,就是感动,一个女子,半生孤独,只为那个见了自己就跑的老顽童,叹息啊!
周伯通这人,实在是个杯具,为了那点仁义礼信,明明和人家发生了感情,却不敢承担责任,跑了,躲了,避了,而且是大半生,真想痛骂他一顿!这种不负责任的男人,竟值得瑛姑用半生的时间去等待,去期盼。张超群一时感慨万千,朝着周伯通逃去的方向追去。
这里帐篷甚多,张超群追着追着,竟失去他踪迹,不由得暗暗吃惊,这周伯通的武功,他是知道的,周伯通的武功非止是双手互搏,自创空明拳,又会九阴真经,东邪和一灯都自承不及于他,这样的隐藏Boss,轻功又哪里能弱了?正郁闷着,忽见远处树林中,青影拂过,认得是他,忙追着去了。
追了一阵,忽听得他的声音说道:“我说过不去就是不去,你们软请硬邀,都是无用。”
张超群大奇,轻缓走去,透过树影,只见周伯通远远站在一条小溪旁,有三男一女分站南、西、西北、北四个方位,成弧形将他围住,却空出了东面。周伯通双臂乱舞,摇头摆尾,大声叫嚷:“不去,不去!”
张超群心中奇怪:难道这四个人是瑛姑派来找他的?再看那四人时,都是一式的绿袍,服色奇古,并非当时装束,三个男人均是中年,各戴高冠,站在西北方的则是个少女,腰间一根绿色绸带随风飘舞,婀娜多姿。
只听站在北方的男子说道:“我们决非有意为难,只是尊驾踢翻丹炉、折断灵芝、撕毁道书、焚烧剑房,只得屈请大驾,亲自向家师说明,否则家师怪责,我们做弟子的万万担当不起。”
周伯通嬉皮笑脸的道:“你就说是一个老野人路过,无意中闯的祸,不就完了?”
那男子道:“尊驾是一定不肯去的了?”
周伯通摇摇头。那男子伸手指着东方道:“好啊,好啊,是他来了。”
张超群见他这般说话,不由得好笑,这种拙劣的法子还能骗得到人?哪知周伯通偏偏会中这种低级计策,回头去看,呃,你看就看吧,没人你就该知道自个儿上当了啊!谁知这老兄还半天半天的不回头,说道:“是谁来了?我怎么瞧不见?”
那男子做个手势,四人手中突然拉开一张绿色的大渔网,兜头向周伯通罩落。这四人手法熟练无比,又是古怪万分,饶是周伯通武功出神入化,给那渔网一罩住,登时手足无措,只听得他大呼小叫、唤爹喊娘,却给四人提着渔网东绕西转,绑了个结结实实。一个男子将他负在肩头,余下三人持剑在旁相护,向东飞奔而去。
张超群被这老顽童气得当场无语,忽然在想:这几个人用的渔网似乎挺不错的,看来真是瑛姑的人了,反正瑛姑是断然不会伤到他性命的,放下心来,当下便远远跟着,忽见那四人扛着周伯通来到一条小船旁,上了船去,张超群不想被他们发现,便沿着溪岸追去,追出三五里路,溪流曲折,山石险峻,绿树蓬勃,忽然不见了那条小船的踪影。
张超群连连翻白眼,失望之至,正待回转,忽见溪中有条小船,大喜奔去,上了小船去,操桨而行……
(后头要写什么?呵呵,大家应该猜得到一点,但却又有些不同,请少待……
第294章 和公孙绿萼谈人生
张超群行了约摸两三里水路,来到一个深谷之中,这山谷绿树成片,藤蔓垂挂,几乎伸入水中,若不细观,委实难以发现,头顶溪洞山石离水面不过三尺,便是坐直也不能,张超群俯身划桨,划了一阵,但见两边山峰壁立,抬头望天,只余一线。山青水碧,景色极尽清幽,只是四下里寂无声息,隐隐透着凶险。又划出三四里,方到小溪尽头。
张超群弃了小船,沿着小径向深谷中行去,山径只有一条,倒不会行错,只是山径越行越高,也越是崎岖,天色渐暗,张超群自恃武功高强,丝毫不惧,足足走了小半天,到达山峰顶上一处平旷之地时,已然入夜。只见一个极大的火堆熊熊燃烧,再走近数十丈,火光下已看得明白,火堆之后有座石屋。
张超群微微一笑,知道找到了地方,提气朗声道:“在下张超群,深夜拜访,多有叨扰,还望莫怪。”
石屋缓缓打开,出来四人,三男一女,正是日间捉了周伯通的绿衣人,四人均是躬身行礼,这礼节,浑然不似当时,张超群暗暗称奇,右首一人说道:“贵客远来,未能相迎,实是抱歉。”
张超群微笑道:“是张某来得突兀。”
接着火光,向那四人打量,忽然眼皮一跳,只见那绿衣少女肌 肤晶莹,宛如美玉,竟不输于朱九真,白皙之中又透出粉红的健康色泽,虽不如小龙女那么不食人间烟火般的出尘之美,却多了几分俏皮可爱,心中啧啧称赞,不免多看了一眼。
那几人迎了张超群入内,张超群坦然不疑,走了进去,当从少女身旁走过时,嗅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清香,闻之,甘美甜香,舒服之极,心中只在叫着:如此绝色,这是我的了!我要了!
屋中空荡荡的,除了几张桌椅之外,再无多余陈设,四个绿衣男女跟着入内,请张超群坐了,一个中年人问道:“敝处荒僻得紧,从无外人到访,今日贵客降临,幸何如之。却不知六位有何贵干?”
张超群笑道:“我见诸位将老顽童周伯通捉来,有些好奇,所以跟来瞧瞧,没想到这里景致幽雅,世外桃源,叫人大开眼界,不虚此行。”
那中年人道:“原来那捣乱的老头儿叫老顽童。”
张超群笑道:“是啊,人如其名,各位百闻不如一见吧?”
说着,向那少女又瞧了一眼,方才在外间瞧不甚清,此时再见,又是微微一惊,这少女约莫十七八岁年纪,不但肤色娇嫩白皙,眼睛又大又亮,嘴边有一粒小小黑痣,容貌甚美,说不出的灵秀美丽。
这少女忿忿地道:“可不是么,这老头太坏了,我和师兄们正看守丹炉,老头儿忽地闯进丹房,跟我们胡说八道个没完没了,说要讲故事,又要我们跟他打赌翻斤斗,疯不像疯,颠不像颠。那丹炉正烧到紧急的当口,我们没法理会,只好当作没听见,那知他突然飞腿将一炉丹药踢翻了。这炉丹药的药材十分难得,再要采全,可不知要到何年何月了!”
说着怒气不息,小小的酥峰起伏不停。
超群哥一见之下,几乎要流出口水来,以他的眼光,虽然隔着衣服,却能看出,这种乳型最好不过,小巧玲珑,刚好盈盈一握,肯定极有手感。
这少女又道:“他还把一株四百多年的灵芝折成两段,四百年的灵芝,天下少有,竟就那么被他折了,这还不算,又冲进书房,几十本书一齐撕毁,很多名贵的字画也都被他烧了。”
一个绿衣男子接口说道:“何止如此,家师新婚在即,他竟然说些难听的话来讥讽家师,加上他做出这事来,非同小可,我们只好追出谷,捉了他回来,交由谷主发落。”
张超群听他们之言,忽感奇怪,这么说来说去,这些人就定然是不认识周伯通了,若他们是瑛姑手下,又怎不认得周伯通?忽然心中一动,冲口说道:“敢问,尊师可是复姓公孙,单名一个止的?”
此言一出,四人都是大惊,那少女首先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爹爹的名讳?”
爹爹?我靠啊,原来真的是公孙止!居然自己闯到绝情谷来了!那么,这个小美人就是……
“我当然知道,你是公孙绿萼对吧?”
少女更是惊愕,道:“你连我的名字也知道!”
张超群忽感郁闷,自己咋就这么沉不住气,好好的说出人家名字干啥?若他们问,我怎么答?果然,公孙绿萼问道:“你是谁?为何知道我爹爹跟我的名字?”
张超群眼珠一转,道:“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你娘叫作裘千尺。”
少女更加惊异,掩口道:“你……你……是?”
张超群心中早有定计,微笑道:“我叫你娘作姑姑,自然知道姑丈和表妹你的名字了。”
公孙绿萼道:“你是我的表哥?你……”
神情惊喜,忽然又道:“不对啊,你刚才说你叫作张超群的,你既然是我表哥,怎么不姓裘?”
呃。裘……裘你个球球,居然忘了。
“表妹有所不知,其实我原本名叫裘超群,可你……我爹他在江湖上得罪了很多人,仇家多得数不过来,爹临死前让我改了姓……”
忽然想起,自己“爹”死了,应该有点悲怆才是,赶紧装作悲痛的模样,叹了口气。
公孙绿萼见他“伤悲”心中歉意,忙道:“表哥,你别难过,你来了就好了,对了,表哥,你远道而来,定然饿了,大师兄、二师兄、五师兄,你们快去准备一下。”
这三个师兄本以为张超群是老顽童周伯通一伙,见他原来是谷主的娘家人,顿时热情殷勤起来,忙一拥而去。
张超群见公孙绿萼眼中流露出亲近之意,不由得暗暗欢喜,自己一时情急,编造了个谎言,没想到无心插柳柳成荫。这灵秀少女坐到身旁来,隔着桌子,大大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张超群,忽然道:“表哥,你真的是我表哥?”
张超群暗吃一惊,这小丫头这么厉害?竟然看出了什么破绽么!
“怎么?这还有假么?”
公孙绿萼摆着两只雪白的小手,道:“表哥你真的不像是我表哥,而像我的表弟才对,我十八岁了,你呢?”
张超群一怔,松了口气,原来是觉得我太年轻……
哈哈一笑,道:“表妹,我比你大得多,表哥都已经二十八了。”
公孙绿萼惊奇道:“表哥你骗人,你怎么可能会比我大十岁!老实说,你到底多大了?”
少女娇憨,斜着眼睛,一脸的像是捉到了小偷的得意表情,可爱得让超群哥几乎要忍不住在她红艳欲滴的香香小嘴上啵一个。
唉,没办法啊,裘千丈是裘家的长子,年纪自然大,若是生出自己年纪这么小的“儿子”那也未免太过怪异了,骗骗这小丫头片子倒没什么,到了公孙止面前,岂不一下就拆穿了?不说自己三十八岁就已经是阿弥陀佛了。
“我真的二十八了,嘿嘿,我就知道你不信,是不是看上去我连十八都没有?”
反正和忽必烈也吹过了,再吹一次也没什么心理障碍,超群哥解释了一遍,公孙绿萼听得心荡神摇,悠然神往,忽然晶莹如宝石般的眼珠一转,道:“表哥,你骗我的,你真有这么厉害么?我不信。”
张超群笑道:“你如果不信,那我也没办法,你想想,我爹多少岁数故世的?如果我只有十八岁,你想想,这可能么?”
公孙绿萼恍然道:“是啊是啊,我倒忘了,我娘再生的时候提起过,大舅舅五十多岁过世的,那时候我还没出生……哦,我们不提这些了,一会儿吃完饭,表哥在这里休息一晚,我带你去绝情谷。”
说话间,三个绿衣人送来饭菜,开席之时,只见桌上摆着四只大海碗,青的是青菜,白的是豆腐,黄的是豆芽,黑的是冬菇,竟然没有一样荤腥。超群哥向来无肉不欢,见了这四大碗连油水都不见半点的素菜,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公孙绿萼坐在他身旁,见他一脸郁闷,咯咯笑道:“我们谷中摒绝荤腥,表哥你不要见怪啊。”
张超群笑道:“算了,吃素也好,清清肠胃,延年益寿。”
又见那绿衣中年人端出一个大瓷瓶,在各人面前碗中倒满了清澈澄净的一碗白水,张超群笑道:“没有肉,喝点小酒也是不错,你们绝情谷的酒挺不错的啊,一点也不浑浊。”
端起碗来,咕嘟咕嘟喝了两口,只觉淡而无味,竟是清水,超群哥险些没一口气喷了出来,苦着脸道:“表妹,你这也行?你们该不会是忘了在水里搀酒吧?”
公孙绿萼娇声笑道:“我们绝情谷不许动用酒浆,这是数百年来的祖训,我们也只在书中曾见到美酒二字,到底美酒是怎么的样儿,可从来没见过。书上说酒能乱性,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吧。”
另三人也是连连点头,一副深以为然的表情。张超群啧啧道:“真是可怜啊,你们连酒也没喝过。”
公孙绿萼好奇地道:“酒真的好喝么?”
张超群微笑道:“将来若有机会,我去偷些来给你尝尝。”
那三人之中,以那长须的中年人最是稳重,听了这话,干咳一声,道:“公子,这个恐怕不大好吧,这是我们的祖训……”
张超群见他迂腐拘谨,不由得好笑,道:“又不是做和尚,算了,当我没说过吧。”
那中年人道:“可是公子已经说了,我们都听见了。”
张超群连连翻着白眼,不再理会他,往嘴里扒着饭,那菜的味道也不怎么样,十足算得上大学食堂里舍不得放油的垃圾菜,好在有秀色可餐的“表妹”相陪,就当是下饭的开胃菜了。
“表妹吃完了!带我去看看夜景,谈谈人生可好?”
超群哥一抹嘴,正襟危坐。
(希望大家不会对合集的事感到郁闷,唉……以后也不发公告了。
第295章 表妹,我要娶你(一)
公孙绿萼抿嘴笑道:“我爹说,男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呃,你也不用这样吧,说得这么直接好像不厚道吖,超群哥难得地脸上红了一下,见那几位师兄们也是偷偷地笑了起来,正待解释一下,公孙绿萼道:“表哥,你不同的,你是我表哥嘛,不过,晚上还是不要随便乱走的好,很危险,明早我来找你好不好?”
危险?不去就不去吧,还找借口,难道还有毒蛇猛兽不成。当晚,便在房中睡下,只是公孙绿萼的影子总是在脑子里晃啊晃的,唉,这小妞儿虽说算不上美若天仙,身材嘛,纤瘦苗条,亭亭玉立,最主要的,就是她那灵秀的脸蛋,那种灵气,真的让人赏心悦目,兼……心痒难熬,若是抱着她小细腰,抓抓摸摸几下,那该有多爽啊!
超群哥搂着一个草枕,终于睡去,次晨醒来,走出石屋。昨晚在黑暗中没瞧得清楚,原来这山谷之中四周草木青翠欲滴,繁花似锦,一路上已是风物佳胜,此处更是个罕见的美景之地。信步而行,只见路旁仙鹤三两、白鹿成群,松鼠小兔,尽是见人不惊,张超群不禁暗暗欢喜,这样的好地方,实在非常适合带着老婆们来此隐居啊!
走出一段路去,忽见公孙绿萼蹲在道旁摘花,背影曼妙,粉颈秀美,婀娜细腰,下蹲时,裙衫包住香臀,曲线凸显,正欣赏着,公孙绿萼回过头来,笑道:“表哥,你起来啦!快来吃早餐了!”
张超群奇道:“早餐?在哪里?表妹不会是说自己秀色可餐,让我来吃了你吧?”
公孙绿萼嗔道:“就会胡说,是这个啦。”
从树上摘下两朵花,递了过来。
张超群接了过来,笑道:“花也能吃的么?怪不得表妹长得这么如花似玉,原来就是吃花长大的啊!”
公孙绿萼咯咯笑道:“表哥你真会哄姑娘家开心,我很喜欢听你说呢。”
她将花瓣一瓣瓣的摘下送入口中,于是学她的样,也吃了几瓣,入口香甜,芳甘似蜜,更微有醺醺然的酒气,正感心神俱畅,但嚼了几下,却有一股苦涩的味道,要待吐出,似觉不舍,要吞入肚内,又有点难以下咽。细看花树,见枝叶上生满小刺,花瓣的颜色却是娇艳无比,似芙蓉而更香,如山茶而更艳。奇道:“这花的味道好像挺不错的,香甜如蜜,嚼上几口又有种啤酒的苦味。”
说着,忽然心中一动,问道:“表妹,这树枝上的刺是否有毒?”
公孙绿萼微微一惊,道:“这你也知道?这是情花。”
张超群呼出一口气来,神雕世界中,绝情谷中的桥段,张超群很是知道些,情花这种东西,更是大名鼎鼎了,此时亲眼见到,不由得好奇,问道:“这种情花,就这么生长在道路两旁,万一不小心碰到,岂不是危险?”
公孙绿萼笑道:“情花之毒虽然厉害,但若只是不小心刺了一下,那也无妨,只须十二个时辰之内不动相思之念,毒性自解。”
张超群恍然,他记得原著里,杨过小龙女是全身都被情花刺中,这才险些要了性命,看来随便刺一下,也是无妨了。见这遍地的情花娇艳异常,而果实却是或青或红,有的青红相杂,还生着茸茸细毛,就如毛球一般,委实难看了些。也不愿多瞧,转头道:“表妹,原来你昨晚说有危险,指的就是这情花吧?”
公孙绿萼微微一笑,道:“正是,情花之毒若只是碰着一点,那也不妨,若是被刺得多了,就是剧毒了,每过一个时辰,疼痛便增一分,三十六日后全身剧痛而死。除非是在十二个时辰内服下我爹秘制的解药,否则过了一天后,就是神仙也救不得了。”
张超群点了点头,心中却想:昨夜她说她老爹要成亲,却不知是跟谁,龙儿此刻还在华山脚下跟七公和欧阳锋一起修炼九阳真经,断不可能会来到这里,公孙止那厮又是娶了谁呢?正欲问她,忽见阳光之下,公孙绿萼眉目清雅,肤色白里透红,晶莹如玉,忍不住赞道:“表妹,你真美。”
公孙绿萼笑道:“我就说了,你哄姑娘家很厉害,我算什么美,谷中从没有人说过我美。”
张超群道:“不是吧,他们太也有眼无珠了。”
公孙绿萼翘着红嘟嘟的小嘴,道:“你这人说话,多半都不可信,我不跟你说了。”
转身欲走。
张超群心中不舍,问道:“表妹你去哪里?不陪我多说说话么?”
公孙绿萼停步道:“说什么?你总是胡说。”
无语啊,天下间竟有不爱听人称赞自己美丽的女子,当真是奇怪。
“哈哈,好了好了,我不夸你就是。你告诉表哥,什么时候带我去见姑丈,我……昨天听你说,姑丈要娶新妇,不知道有没有你这么美呢。”
公孙绿萼笑道:“我这新妈妈比我美得多了,对了,你为何对我新妈妈这么感兴趣?”
张超群暗暗吃惊,公孙止这厮难道走情花运?原著里面差点娶了小龙女,现下老子来了,他自然见不到我的龙儿,可却又娶了个美人!却不知是哪家的姑娘这么倒霉,唉,能让公孙绿萼都自惭形秽的美人,那可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了。更何况,原著里,公孙绿萼虽美,却远及不上小龙女,就算是比程英和陆无双也稍有逊色,可是,自己所见,公孙绿萼固然是及不上龙儿,却绝不比陆无双和程英逊色,反倒更加灵秀,尤其是那双大大的眼睛,娇美的鼻梁,微微有些厚的小嘴,说不出的可爱,不笑的时候也还罢了,一露出笑容来,那双秀美的眼睛,简直能迷死人了。
可就这样的一个标致美人,却是这般自惭形秽,难道是天仙级别?心中愈发地好奇,道:“怎么可能,这世上,还会有人比你更美的,我却不信了。”
“你不信么?没关系的,反正八月初八就是我爹和新妈妈拜堂的日子,你自可看到的。”
眼角微微一翘,说不出的美,瞧得超群哥一阵心荡神摇,道:“表妹,我真不敢相信,这世上还能有谁比你更美的,对了,你现在还没婆家吧?”
公孙绿萼一怔,道:“婆家?”
忽然醒悟,脸上登时飞红,娇嗔道:“表哥,你在说什么呢!”
她粉颈低垂,娇羞无限,当真是美得让人心惊动魄,超群哥忍不住伸出手去,握住她玉手,道:“表哥娶表妹,天经地义,我这就去找姑丈,要他把你许给我!”
公孙绿萼羞道:“你……你,人家什么时候说过要嫁给你了?你好无耻。”
手一颤,想要缩回,却及不上他力气大,抽了几回抽不出来,脸上愈发地红了。
超群哥摸着她娇柔软软的小手,柔声道:“男人嘛,脸皮总是要厚一些的,打个比方,如果我喜欢你,但我又不敢说,你能知道么?而你也喜欢我,你也害羞不说,我也不知,我们明明喜欢对方,却因为不好意思说,这岂不是可惜了一段良缘?”
公孙绿萼忸怩道:“谁说我喜欢你?”
“哈哈,打个比方而已。”
超群哥越看她羞态,越是怦怦直跳,这么标致的妞儿,也不知原著里的那个傻杨过咋想的,居然放过,见过白痴,却没见过那么白痴的人,鱼和熊掌,何不兼得?
“绿萼,你说,姑丈肯不肯把你许给我呢!我忽然有点担心,万一他不肯,岂不糟糕,我这一辈子,都不快乐。”
听他叫得这般亲热,公孙绿萼愈发地局促,羞道:“我爹肯不肯,我怎会知道?”
芳心酥软,尤其是他说“一辈子都不快乐”一句普普通通的话,竟是那么动听。张超群虽然长相俊美,风流潇洒,可是公孙绿萼毕竟没有往那方面想,现下却是忽然听到这些羞人之言,不免怦然心动,不敢抬头去看他,心中却是在自行想象,他会是如何地伤心……
又听他说道:“姑丈八月初八娶妻,你说,如果他答应把你嫁给我,咱们也八月初八成亲,你说该有多好。”
公孙绿萼吓了一跳,道:“啊,距下月初八就只有十天,怎么那么快?”
“这倒也是,那就再晚几天也未尝不可。”
超群哥脸上浮出得意的笑容。
公孙绿萼摇头道:“那也……也太快了,再晚些好不好?”
超群哥哈哈笑道:“好,晚点就晚点,都依你就是。”
公孙绿萼这才惊觉自己上当,啐道:“人家可没答应你……”
忽然,他手臂张开,竟是将公孙绿萼揽在怀中。
“啊……”
公孙绿萼也不知哪来的气力,惊呼一声,竟将超群哥推开,突然发足急奔。
奔出数丈,忽然停住,站在一株情花树下面,垂下了头呆呆出神,过了一会,回过头来,道:“表哥,一会儿,见了我爹,你……”
张超群接口道:“我见了姑丈,一定先提绿萼你的亲事!”……
(完成一章,休息一下。
第296章 表妹,我要娶你(二)
见这小妮子害羞逃走,超群哥也不再去迫她,只是随意在谷中散步,渐渐走到山后,转过这山峦,迎面见到绿油油的一片竹林,北方之地竹子本是极少的,这般超大规模的竹林自然罕见,张超群心中忽想,这公孙止倒也快活,在这世外桃源,跟超豪华的疗养院似的,倒是叫人羡慕。穿过竹林时,闻到一阵阵的怡人花香,清清淡淡,令人精神为之一振。穿过竹林,突然一阵清香涌至,眼前无边无际的全是水仙花。原来地下是浅浅的一片水塘,深不逾尺,种满了水仙。这花也是南方之物,不知何以竟会在关洛之间的山顶出现?
放眼望去,只见远处有个小村落,在花树间掩映着,正观赏周围景致,只见一个绿衣人大袖飘飘奔来,来到面前,躬身行礼,道:“公子,谷主相请!”
张超群笑道:“嗯,劳烦带路。”
这种满了水仙花的水塘中,每隔四五尺便是一个木椿,引路的绿衣人身形微晃,纵跃踏椿而过。张超群见他轻功造诣不弱,赞了一声。那绿衣人神情甚是谦恭,拱手又是行礼,可眼中闪烁出的喜色却是掩饰不住。
张超群微微一笑,心道:且让你看看什么才是轻功!一撩衣衫下摆,腾空纵跃而起,身体宛如轻飘飘的鸟儿,直直的越过前面三根木椿,身体下落之时,脚尖轻点了一下,真气上升回旋,一声长吟,恍如箭一般,直蹿而去,当身形再次下落的一霎,左足一蹬,带得真气逆转,身子在半空中一个三百六十度的旋转,转折之际,真气突然爆发,脚尖未曾落于木椿之上,竟是在半空中再次一跃而去,轻轻飘飘的过了这足足有五六丈的水塘。
那绿衣人瞠目结舌,此等轻功,他生平未见,呆呆地竟是说不出话来,他却哪里知道,这一手梯云纵乃是武当的轻功绝技,堪称轻功中的轻功,其注重身法的轻灵,不以步法多变来迷惑对手,要旨是身形轻巧,高低进退自如。再加上超群哥将梯云纵和古墓派的轻功相结合,辅以他九阳神功的内力基础,放练就这一手足以惊世骇俗、睥睨天下的轻功。别说这与世隔绝的绝情谷弟子,往前推千年,往后过千年,也绝无人能达到他这等造诣。
超群哥轻轻一拍他肩膀,淡然道:“老兄,怎么不走了?”
那绿衣人这才恍如梦醒,惊叫了一声,道:“公子,你的轻功好生了得!比我们谷主都强得多。”
瞧着他一脸的崇敬,超群哥心底暗自得意:嘿嘿,等的就是你这一脸崇拜的样儿,若不然,我耍这一手干嘛吖!忽然又想,假如绿萼在场的话那就更妙了,可惜可惜。
脸上却是一副淡然得宛如得道高僧的表情:“过奖了,只是雕虫小技……尔!”
这村子里,几乎所有的房屋都是青石建成,错落有致,粗略一估算,竟有五六百间,规模可算得上颇大,张超群知道,公孙止的先祖在唐代时世代为官,后其家族为避安史之乱隐居绝情谷,距今已有数百年,数代人的经营,有这样的规模倒也不算是奇怪。来到一座极大的石屋前,只见两名绿衣小童手执拂尘,站在门前,没等走到跟前,从屋中走出十数个绿衣男女来,身旁的那位领路人恭声道:“公子,谷主亲自出迎来了。”
张超群点了点头,微笑一声,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走了出来,这人五官端正,举止潇洒,倒有些老帅哥的派头,只是面皮枯槁,脸色似是不大好。张超群走上前去,施了一礼,道:“姑丈,小侄裘超群拜见。”
这中年人,正是绝情谷谷主公孙止,见了张超群,笑道:“原来是贤侄到了,快请进快请进。”
亲热地拉着张超群的手,一起进了大石屋,张超群见他相貌颇为英俊,笑起来也是甚是和气,心中不禁多了几分好感,来到大厅里坐下,只见公孙绿萼和几个女弟子也在厅中,趁着公孙止没注意,向她挤了挤眼,公孙绿萼秀美的脸上微微一红,扭过头去不瞧他,一派小女儿的娇羞之态,可爱得紧。
不多时,有人奉茶上来,张超群闻到一股淡淡的茶香,赞了一声,公孙止笑着问了张超群的来历,张超群早已有了腹稿,应对了一通,那公孙止倒也没有起疑,过得一会儿,上了酒席来,席上都是素菜,连酒也不知是什么所酿,甜甜的,全无半点酒味,但这公孙止热情好客,饮了数杯,张超群言谈得体,颇为风趣,常常妙语如珠,引得公孙止大生好感,几个同坐的弟子见师父意态开怀,都是好奇不已。这时,起先引路的那位提到张超群的轻功,大加赞赏,捧为天人,张超群客气地谦逊了几句,忽地一眼瞥见公孙止眼中微不可察地露出一丝不悦的神情,不禁一怔,难道我轻功高,他也妒忌?不至于这么小肚鸡肠吧?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纵是有人武功高过自己,那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啊!
公孙止笑道:“贤侄,我听说裘家的铁掌功夫天下第一,却是不知原来铁掌帮的轻功也是这么了得,就连姑丈也是忍不住想见识一下,不知贤侄可否稍露一手呢?”
张超群可不想和这位假姑丈发生什么矛盾,便推辞道:“小侄微末之技,实在是贻笑大方,这……”
忽然瞥见站在公孙止身后的公孙绿萼也是一脸的期待,便改口道:“……既然是姑丈要指点小侄,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小侄就……献丑了。”
公孙止笑道:“贤侄太谦逊了,年轻人之中能有你这么不自傲的,可也不多,裘家后继有人。”
话音刚落,忽然公孙止眼前一花,就见他影子一闪,一只刚刚喝光了甜酒的空碗在桌上滴溜溜地转着,以公孙止的武功修为,也只是看到一道残影出了石屋,其他人就更别说了。公孙止惊呼了一声,道:“他……他的轻功……竟然真的如此了得!”
连青翼蝠王韦一笑都甘拜下风的超群哥,轻功会差?
那引路之人见过张超群的轻功,只是觉得他轻功变化神奇,姿势美妙,却没想到还有这等快极的速度,惊叹之际,将适才张超群越过五六丈远的水塘,而只是在木椿上踏了一下的奇妙形容了一番,直说得众人瞠目不能言,公孙绿萼听他说得张超群好似天仙一般,不由得芳心鹿撞,悠然神往。
公孙止惊呼着,站了起来,道:“我们出去看看。”
话音刚落,突然门口白影一闪,只见张超群手中捧着几朵水仙花,出现在门口,笑嘻嘻地走了上前,来到公孙绿萼的面前,道:“宝剑送英雄,鲜花赠美人。绿萼,虽然这花儿不及你美,但却是我的心意。”
公孙绿萼呆呆地瞧着他,又瞧了瞧他伸过来的水仙花,嫩黄的花蕊,洁白的花瓣,淡淡的幽雅香气,竟是痴了。
快接啊!我可是帅锅,帅锅送花,你若是不接,我可就没面子啦!别光顾着发呆吖!
“接着啊。”
超群哥露出个能迷死人的微笑,柔声说道。
公孙绿萼这才反应过来,痴痴呆呆地接了过来,张超群顺手在她手背摸了一把,她的手背柔滑如缎,幼嫩而充满弹性,简直就是人间极品!
“啊!”
公孙绿萼小手被摸,惊得手一抖,险些把超群哥送的水仙花给丢了出去,俏美秀丽的脸蛋登时红得透了,转身便逃。
又逃跑?超群哥呻吟了一声,怎么老是这样,不知道人家喜欢看你害羞的样子么?哼哼,等把你弄到床上去,看你还逃得了不!
忽然意识到自己正当着人家老爸的面调戏良家妇女,超群哥嘿嘿一笑,脸上并无一丝惭色,回身走来,向公孙止道:“姑丈,小侄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姑丈能答允。”
石屋距离水塘足有六七十丈,他竟然只是转瞬间便一个来回,这是人能达到的速度么?公孙止还在震惊当中,下意识便道:“贤侄……贤侄但说无妨。”
听得张超群说话,还未逃出门去的公孙绿萼悄然止步,俏生生地站在门口,晶莹如玉的两只耳朵竖了起来,心跳越来越快,他早间就说要跟爹爹提亲,难道这就要说了么?公孙绿萼心中又甜又酥,这个时侯,就算有人拿扫帚来赶她,她也不肯出去啦。
“姑丈,这次小侄前来,原是因为知道姑丈在此隐居,竟从未来拜见,实在是失礼得很,所以,无论如何也要来,家父常常称赞姑丈气度雍容,气质高雅,武功高强,今日一见,果然是不虚……”
张超群深知,哄得这老家伙Happy,娶她女儿就是轻而易举,便下足了本钱地狂拍马屁,悄悄地瞧公孙止的表情,果然是熏熏然的十分受用,心知有门,忙一转口,道:“哪知道小侄来到这神仙一般的桃源,竟见到表妹这等仙子一般的姑娘,小侄对表妹一见钟情,还望姑丈成全。”
(汉代一尺等于23.1厘米,魏晋一尺等于24.12厘米,隋唐一尺等于26.7厘米,而宋元一尺等于30.72厘米。
第297章 重逢嫣然
听到他果然当众提亲,公孙绿萼又惊又喜,芳心鹿撞,娇呼一声,飞也似的逃了出去。
公孙止略一错愕,登时满脸堆出笑容,瞧向张超群的眼神中多出几分长辈对小辈的神情来。“贤侄你考虑好,要娶绿萼么?”
“正是。”
张超群毫不犹豫地道。
公孙止喜上眉梢,连声叫好,这个“侄子”英俊倜傥,比自己年轻时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更难得的是他轻功造诣,已臻化境,世间罕见,想来武功也绝对不同凡响。公孙止岂能不欢喜若狂?
厅中众弟子一齐向公孙止道喜,乐得公孙止合不拢嘴。
“绿萼这丫头呢?”
公孙止笑问道,“怎么表哥还在,她却跑了?”
一弟子说道:“师妹定是害羞,躲起来不好意思再见裘公子了。”
公孙止甚是高兴,又叫弟子上酒上菜,席间相谈甚欢,张超群见识过人,能言善道,时而诙谐风趣,时而侃侃而谈,于武功一道,更是见识不凡,一番畅谈,公孙止和他几个弟子竟是获益匪浅,这一来,公孙止更是喜翻了心,恨不得当场就叫超群哥跟女儿拜堂成亲。
吃喝了一阵,张超群想到这位未来岳丈的新夫人还没见到,不免有些心痒难熬,拐弯抹角地道:“姑丈,小侄听绿萼说姑丈近日要办喜事,小侄惭愧,事先竟不知晓,连礼物也没备下。”
公孙止笑道:“贤侄见外了,很快我们就是一家人了,礼物不礼物的打什么紧?对了,我带你去见见你婶娘,让她也瞧瞧我的未来女婿何等人才。”
张超群奉承道:“姑丈英俊潇洒,出尘脱俗,想来婶娘也是神仙一般的人物了。”
公孙止果然大为受用,道:“非是你姑丈我夸口,你婶娘确是我所见过最美的女子,来,贤侄跟我来。”
公孙止携了张超群手,出了厅去,走了不久,过了一座石桥,见一石屋,隐隐传来剑声,张超群好奇动问,公孙止道:“你婶娘她嗜武如命,一天倒有大半天在练武。”
来到那院子里,只见一白衣女子正在使剑,背影曼妙秀美,公孙止笑道:“嫣妹,我带了咱们的未来女婿来见你。”
那白衣女子停下来,转身望来。张超群忽然全身一震,面色大变,这女子容貌美极,雪肤晶莹,美眸莹然,红唇微张,脸色红润,胸 前亭亭起伏,正是纪嫣然!
公孙止眼中尽是笑意,只顾着面前的新夫人,竟没发现身后张超群的异常,说道:“贤侄,快见过你婶娘。”
“嗯。”
纪嫣然只瞧了张超群一眼,淡淡地点一点头,将剑收回鞘中。
张超群强忍住自己内心激动,上前一揖,道:“婶娘,小侄裘超群。”
乍一听到“超群”纪嫣然娇躯微微一颤,一双妙目向张超群瞧了过来,似是思索,眉头微蹙。公孙止一怔,道:“嫣妹,你见过贤侄么?”
纪嫣然打量了他几眼,心中惊奇,面前这少年,的确和超群有几分相似,但他肤色好像更白,而超群却是健康的小麦色,而且,这个人也年轻了几岁,更加俊美一些,心中一动,问道:“裘……超群,你很像我一个故人,你有兄弟跟你相貌相近么?”
张超群心中如浪沸腾,故人!难道我只是你的故人么?难道你忘了我?你要嫁给这老头?他心中翻腾不休,面上却是古井不波,恭恭敬敬地道:“小侄并无兄弟,婶娘你大概是看错了。”
纪嫣然缓缓点头,神情之中显露出黯然来,张超群不禁心中一跳,看来她对我也并非无情啊,怎么却要嫁给这老家伙?难道本大爷还不如这老家伙帅?
公孙止笑道:“嫣妹,超群他刚刚提亲,要娶绿萼为妻,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鬼才要跟你是一家人!超群哥道:“姑丈,婶娘的武功路数好像并非绝情谷一路,婶娘不是我们绝情谷的人么?”
公孙止笑道:“贤侄武功高强,果然眼光如炬,三年之前,我到山边采药,遇到她卧在山脚之下,身受重伤,气息奄奄。我一加探视,知她因练内功走火,于是救到谷中,用家传灵药助她调养。说到相识的因缘,实是出于偶然。”
张超群听得他说三年,不禁惊咦了一声,自己来神雕世界也不过两年不到,怎么她却是来了三年之久,而且,恐怕还不止,嫣然她修炼内功走火入魔,想来是修炼我交给她的九阳神功第一卷所致,只怕她还在神雕世界待的时间更长一些。难道她不是嫣然?可也不会啊,我还能认错人么?
公孙止见他神情有异,大为怀疑,更见他目不转睛地瞧着纪嫣然,心中不禁忐忑,问道:“你认得她?”
他心中生疑,连贤侄也不叫了。
张超群忽然哈哈一笑,眼神一闪,忽然出手,一掌拍去,公孙止离得他近,猝不及防,慌忙后退闪避,哪知张超群手掌拍到中途,突然变为指,迅捷无比地封了他穴道。公孙止武功本就比张超群差得多,又被偷袭,立时中招萎顿倒地。
公孙止又惊又怒,喝道:“你做什么!”
张超群伸出食指于唇边,道:“你竟然敢娶我的老婆,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瞧也不瞧他一眼,转头向纪嫣然道:“嫣然,你真的不认得我是谁么?”
听到张超群说出“我的老婆”时,纪嫣然已然娇躯轻颤,眼中带着不可思议的神情,颤声道:“你是……你真的是超群?”
她的相貌和小龙女至少有七分相似,但不同的是,小龙女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她是男人梦幻的尤物,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哪怕是无心的举动,都那么吸引人,张超群叹息一声,道:“除了我,还能是谁?你怎么就来了三年了?你没找过我么?为何要嫁给他?你忘了我么?”
纪嫣然娇呼一声,泪水禁不住洒落,当啷一声,长剑落地,扑了过来,纵体入怀,将张超群抱住,哭道:“超群!超群,我还以为你不在了,你……我来了这里何止三年,我已经来了有四年多了,我到处找你也找不着,你去了哪里?为何现在才来!”
她眼中噙满了泪水,紧紧地将张超群抱住,好像一松手,张超群就会不见了似的。
公孙止面如死灰,尖声道:“嫣妹,你……他到底是谁?”
纪嫣然抹去泪水,松开张超群,道:“超群,这位公孙谷主非是坏人,当年多亏了他悉心照顾,我才没有走火入魔,这几年他对嫣然都是以礼相待,你……你别为难他。”
张超群胸中仿佛被什么撞了一下,他对公孙止的确没有太多的恶感,尽管在原著中他对龙儿有非分之想,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却也怪不得他,只是此人薄幸寡情,害了结发妻子裘千尺,更在最后亲手将女儿推下秘洞,便让超群哥不齿他为人。可是毕竟嫣然也说了,这三年来,他都没有对嫣然做出什么事,仅仅只是这一点,超群哥便要承他的情。
“你放心,我不会伤他。只是,你为何要嫁给他?”
纪嫣然眼中泪光闪烁,道:“这么多年,都没有你的音讯,我以为你并没有来到这个世上,天幸今天竟让我见到了你……”
她走到公孙止的面前,盈盈施礼,道:“公孙先生,嫣然对不住你,我不能嫁给你了,超群是我的相公,我原本以为他不在了,还好我一直都没有答应了你的求婚,我是他的妻子,请原谅我。”
张超群叹息一声,手一拂,解开了公孙止的穴道,道:“谷主,对不住,嫣然是我的妻子,断不能嫁给你,我很感谢你这些年来对嫣然的照顾。”
公孙止面色铁青,胸膛起伏,只是瞧着纪嫣然,道:“嫣妹,你真的是她妻子?”
纪嫣然歉然道:“是的。”
张超群轻叹一声,道:“谷主,这件事我也不想发生,为了表达我对谷主的谢意,我传你一门轻功。”
公孙止眼中凌光闪动,渐渐平息下来,道:“看来,你也不是我的侄儿了。”
张超群苦笑一声,也不否认,道:“谷主,在下张超群……”
公孙止一摆手,道:“张少侠,你武功高强,我不是你的对手,也不可能跟你抢,更何况,既然嫣妹是你的妻子,我又如何能有非分之想。你说传授我轻功心法,嘿嘿,我连妻子都失去了,还来学你的武功作甚?罢了罢了,只当是我这几年做了一场梦吧!”
一声长叹。
张超群没想到他竟然就这么罢休了,不禁有些意外,心中更是愧疚。公孙止又道:“你们跟我来,我带你们出谷。你们别再来了,我不想看到你们。”
张超群心知欠了他一个天大的人情,从他眼中也看得出来,他对嫣然的确是动了真情,唉,算了,事到如今还有什么说的?跟着公孙止身后,张超群握着纪嫣然的手,她手心有些凉,瞧向公孙止的眼神充满了歉疚,四目相对,张超群轻声道:“这几年苦了你了。”
纪嫣然微笑道:“能再和你在一起,吃再多的苦我也甘愿。”
走出一段路去,公孙止忽然停步道:“张少侠,你带走嫣妹我不怪你,毕竟,就算我能留下嫣妹,始终强扭的瓜不甜,可是你先前向我提亲,绿萼若知道你就这么离开,岂不伤心?你既然对她无心,又何必去招惹?”
张超群心中跳了一下,往下沉去。公孙止回身停步,神情复杂,道:“这件事你始终要对她有个交待,作为一个男人,要有始有终。”
张超群点头称是,公孙止低声道:“你跟我来,有些话,你还是自己跟她说清楚,就算是……就算是你要带她走,我也不会阻拦。”
苦笑一声,又道:“做爹的伤心也就罢了,不能让女儿也不开心。”
“谷主……”
张超群惭愧不已。
公孙止淡淡一笑,阻止了他开口,低声道:“跟我来。”
来到一间石屋前,公孙止令一僮子去请公孙绿萼,请了张超群和纪嫣然进入,三人坐了下来,公孙止眼睛只瞧着门口,一言不发,张超群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过得不久,便听到公孙绿萼在外面笑道:“爹,你找我么?”
公孙绿萼走了进来,见了爹和新妈妈、张超群都在,脸上不禁一红,心中怦怦地乱跳,想道:爹连新妈妈都请了来,难道是要商议我和他的亲事么?
公孙止一声苦笑,道:“绿萼,我叫你来,是有事要跟你说的。”
公孙绿萼脸上更红,忸怩道:“全凭爹爹做主就是。”
公孙止脸上愈发凄苦,道:“绿萼,你听仔细些,爹要说的事,并非你所想的那样……”
公孙绿萼愕然抬头,眼中满是迷茫。公孙止手指着张超群,正要说话,张超群站了起来,道:“谷主,我是真心诚意地想娶绿萼妹妹,还请谷主成全。”
公孙止怒道:“事到如今,你还想娶我女儿么?你还要不要脸!”
竟怒不可遏地冲了上前,一把扭住张超群胸面前的衣衫,将他往后推去。张超群心中愧疚,不愿还手,公孙绿萼见父亲突然举止大异平素,知道他武功高强,生恐他伤了张超群,忙奔上前去阻止,哪知公孙止脚下忽然一个踉跄,站不稳来,张超群叫了声小心,连连退了几步,忽感他手上使出内力,将自己用力推开,他心中陡然觉得不妥,脚底忽然一空,惊呼一声,手掌下意识拉住了什么,身子登时往下笔直坠下,竟像是直坠了数十丈尚未着地。张超群心知中了他诡计,又悔又恨,一瞬之间,眼前一片黑暗,不知将落于何处,足底是刀山剑林?还是乱石巨岩?思念未定,扑通一声,两人已是摔入水中,往下急沉,竟是个深渊!
他嬷的,这公孙止是何等人,老子并不是不知道,怎地还是这么不提防他!就在身体与水面相触的一瞬之间,心中宽慰,知道性命暂可无碍,否则从数十丈高处直堕不住,那是非死不可。冲力既大,入水也深,但觉不住的往下潜沉,竟似永无止歇。张超群忙闭住呼吸,待沉势一缓,忙搂住身旁之人,单臂拨水上升,钻出水面吸了口气,黑暗之中,张超群忙问道:“嫣然,你没事吧?”
只听得一个娇嫩的声音颤声道:“表哥,你叫我什么?”
张超群吓了一跳,惊道:“绿萼!怎么是你?”
原来他在落下机关的一霎,抓住的竟是公孙绿萼的手!
张超群心沉谷底,顾不得再问,接着微弱的光芒拉着公孙绿萼往这深渊之旁的岩石爬去。到了实地,松了口气。问道:“绿萼,你怎样了?”
原来公孙绿萼不识水性,吞了一肚子水,人已半晕半醒。张超群见这岩石甚大,将她放下平躺,双手向她胸口挤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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