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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章节 情动的安香碧
李元一听,心里便冷哼了一声,这家伙,还当我真的不知道吗?无非是想扩大朱家在扬州的势力,地盘暗哨多了,扬州的风吹草动还不是掌握在手中,说不定这朱家还蓄谋造反呢?不然朱家要这么多地盘做什么,以每店面十人算,朱家随随便便地就能拿出近千人,不过,这倒是对自己有利,卖出去后,这扬州再乱,也不会妨碍自己,那些自家原来的家丁也好化整为零,免得引人窥探,当下就笑道:“朱公子,这事好说,回头,我再让家丁上朱家去与你细商一番,时下嘛,喝酒要紧,来,本官敬朱公子一杯,祝你心想事成,一帆风顺。”
说着说着,就端起酒杯虚敬了一下,便仰头饮下。
朱力忙跟着端起酒杯饮了一杯,连声称道:“岂敢,岂敢,在下多谢李大人了。”
“那酒喝完了,菜也吃完了,就此打住如何?”
李元笑眯眯地用地手帕擦了一下微脏的嘴唇。
“在下正有此意,那李大人回头见了,还请慢走。”
朱力忙站起身来躬身让他先行。
李元虽不是正式的皇亲国戚,但担着副钦差这个名号,地位还是很尊崇的,就是一品官来了,照样不需要行礼,毕竟代表的是半个皇上,岂容低头,见到此状,也不推辞,双手虚拱了一下,便带着李舞姿和杨陵等人往李家镖局走去。
李家镖局的家居所占方圆甚面广,光看威武的大门便知,它在扬州的势力可不小,两座青天啸傲的石狮微露狰狞,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让来人不敢轻易地撒泼,就像皇宫里到处刻的盘龙一般,四处散发出慑人的气息。
李元并没有停留在李家镖局,而是随意地与李铁映寒暄了几句,便告辞了他们往安家去了。
安家虽是在扬州落户不足三年,但凭官家的积威,在扬州还是四通八达的,至少从未有人敢当面刁难过,安府同样也不小,令人一见,便知是官宦之家,而且还是书香门第。
当然,这安清声的家世远比出身于商贾家族的李元要好千倍,而且走的还是正经八百的科举之路,中过举子,参加过殿试,在穷苦之地均州磨了两年,才考察升到扬州这一富饶之处升任知州,虽说大宋官制多变,且官员众多,但他的地位却是一直顺风顺水的,这与他的借力打力策略不无关系,上位的智慧可不是一些出身贫寒的仕子能比拟的。
李元随意地与开门的管家说了几句,发现安清声这老狐狸不在家,便道明目的,直朝安香碧的闺房走去。
正在书房里埋头认读经书的安香碧眼皮忽然跳动了一下,自言自语道:“左眼凶,右眼吉,难道有喜事降临了。”
随后便放下书本,起身四处张望了一下。
没一会儿,一个侍女就跑了过来说喜声道:“小姐,公子来了。”
“他来就来了,有什么打紧。”
安香碧摇了摇头道,她还以为是她的兄长呢?
“是李公子,不是小姐的哥哥。”
那侍女娇气吁喘地补充道。
安香碧一听,脸上立时便散发着妩媚惊艳的风情,傲然挺立的饱满也越发高耸起来,急呼了一声:“惨了,小碧,便到房里帮我补妆,等一下给他瞧见了,就不好了。”
这时,只听一阵笑声传来:“呵呵,香碧,不用补妆了,我更喜欢宝贝你素面清丽绝伦地没有半点脂粉的俏脸。”
随后,李元便带着梅花和紫荆从房外推门而入。
安香碧与那侍女见到他进来,都娇羞地上前福了一礼。
李元对梅花和紫荆示意了一眼,让她们去守好房门,不要让人进来,随后便一把搂住美人凹凸有致丰腴动人的娇躯,轻吻了一下她娇嫩的玉颊,笑呵呵地柔声道:“宝贝,想相公了没有?”
安香碧娇羞无限美好的秀靥泛起一片晕红,只见她如星玉眸含羞白了他一眼道:“人家才不想你呢?花心鬼,昨晚的事妾身都知道。”
接着对着旁边的侍女吩咐了一声道:“小碧,还呆着做什?快去倒茶。”
那如花似玉的侍女立时就反映了过来,满面飞红含羞地走开去了。
“呵呵,还挺有大气的,相公都没你这样的福气。”
李元搂着她美妙绝伦的雪玉娇躯走到茶桌边坐下,笑意盈盈地看着她美丽而水灵灵的俏样。
见李元直直地望着她,安香碧玉面不由飞起一片红云,把头微微偏了一些,低着螓首嗔了一声,便不再言语了,那粉面菲红的样子简直美死了李元。
“怎么了,难道相公说做了,我那几个侍女虽然脾气好,但却是极爱挑三捡四的。”
李元见美人不信,不由地解释道。
“相公,你来的时候有没有看见爹爹?”
安香碧在他怀里安静了一会,心神便回复过来,害羞地问道。
“你爹爹?听管家说,他出去办差去了。”
李元愣了一下,随后便笑声道。
“还好,若是被爹爹知道的话,他一定又要说东道西了,前次就说了你不少坏话,相公你怎么惹了他了?”
安香碧抚着胸口,吁了一口气,才放下心问道。
李元一想便知,这老狐狸还想将自己的美人送入宫里,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被自己临门一脚,给破坏了,一想起这事,心里就觉得好笑,这老家伙一心只想升官,结果弄得现在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差点让刑部除名,还真是时运不好,想到这便出声笑了一下道:“相公怎敢惹宝贝的爹爹,保护他还来不及呢?好了,不说这事了,你爹可不是一般的人,老狐狸一只,对了,这些日子,你可千万别乱出家门,就是你去了张家,相公也不一定会在那里的,有事情的话,差个下人到行宫里叫我就是了,不要太客气。”
“嗯,妾身知道了,就是这家里有点闷,总是想去走走。”
安香碧幽怨地的看了他一眼道。
“乖,宝贝,你向来懂事的,别为了一时的安逸,毁了大好的未来。”
李元轻抚着她的秀发,温柔地搂住她的小蛮腰说道。
“你当然这样想了,妾身又不似你们,可以四处走动,整天呆在家里都像锁在鸟笼里的金丝雀一般。”
安香碧闷闷不乐地说道。
“这有什么好愁的,反正相公在扬州的日子估计还要久些,时不时地找来可盈她们过来与你一起玩不就行了吗?”
李元灵机一动,便知道带着一个女人上门,别人就不会太过拒绝,就是那莫家的夫人也于心不忍地把自己赶走。
“这可是相公你说的,不要反悔噢!”
安香碧立时就脸带喜意地亲了他一口。
“哼,相公骗过你吗?敢这样怀疑,要惩罚。”
李元故作不悦地道,随后就把整个手掌覆贴在她的玉峰上,又将双乳握在手中,使劲地抓揉着乱摸美人那雪白的玉体特别惹火的地方,惹得美目微闭,粉脸泛红,檀口轻启,欲言又止,丝毫没有心理准备的她显得不知所措,一张玉脸有如火一般让人看过一眼都无法忘记。
安香碧娇羞地费尽心力拨开他无理的大手,嗔声道:“相公,不要这样,万一爹爹和娘亲进来怎么办,到时妾身就无脸活下去了。”
李元知道她从小受儒家礼数的洗染,是没那么容易放开心中的自我压抑的,自己也就是因为她端庄中带着一丝娇羞,清丽绝美中带着一丝美艳,高贵中添了几分妩媚,才把她当作扬州十美中最为疼爱的美人,她不仅美貌在十美中位居第一,而且才识与见解都是众美中最令李元佩服的,况且她还是十美中的大姐,降服了她,就等于降服了扬州十美,以后李家说不定就多了一位贤内助,助自己建功立业,开创一桩李家先祖都未曾办到过的伟业,有了一个贴心才貌双全的红颜可比得到一个万人敌的猛将要有用多了。
此时,李元忍不住心里悠然自得看了她一眼,只见美人娇媚美艳,经过男性滋润后的玉体,分外冶艳,饱满圆润,隐然散发出一种食髓知味的诱惑少,令人一见消魂,不但人长得雍容华贵,气质典雅,细滑的肌肤晶莹雪白,娇嫩无匹,而且身材也是高挑出众,那盘在他膝上的一双玉腿更显迷人嫩滑,她那浑圆的臀部微微上翘,压着他的巨龙更是让他有些情欲贲张,它不仅圆滚而且丰腴翘挺,绿色长裳在这包裹不住的膨胀下依然将整个美臀丰腴滚圆的形状毫无保留地呈现出来,令人陶然欲醉,食指大动。
安香碧感到李元灼热的目光往自己身上睃来察去,立时羞得玉面霞烧不禁伸手捂住自己滚烫的娇靥,低嗔了一声道:“相公,看哪呢?”
“呵呵,当然是看我的宝贝美人了,也不知道相公求了多少神佛,才让月老把你的线牵到相公的手中,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李元说完就捧住她的脸蛋儿对着她诱人的樱唇不假思索的就亲了一下。
“相公,你注意一点,娘亲还在旁边静修呢?”
安香碧红红的脸蛋娇艳欲滴,直看得李元心醉神迷。
“你娘静修什么?难道她还是学武之人?”
李元有些好奇地问道,毕竟能生养出如此才貌双全的国色天香是一件非常了不得的事,女儿如此,那为母的就更胜一筹了,说不定有可盈她娘亲那么美艳呢?
“学武倒没有,不过娘亲修习一种高明的内功倒是真的,常年累月都是房门不迈的。”
安香碧依偎在他怀里想了一会道。
“这么怪啊,那你怎么会怕她出来呢?”
李元想起她的话来,有些怀疑道。
“相公你就有所不知了,娘亲虽然半步不出,但她的耳力可好的很,几乎府里的动静都能听得出来。”
安香碧笑着解释道。
“看来相公那未来的丈母娘确实是在修练一种极为高深的内功。”
李元肯定地说道。
“你知道就好,千万别乱来,若是给娘亲听到了,她一发怒,就是爹爹也不敢说半句。”
安香碧嗔声道。
“是吗?看来你家里是阴盛阳衰啊!宝贝,你给相公说说,安家势力大不大?”
李元虽知安清声出身于一个书香门第,但是却不知道安家具体是哪里的。
“安家?势力说大也大,说小也小,爹爹只是一个庶出的子弟,就能荣任一城知州,你说大不大?”
安香碧见他说起安家,一张日益娇艳的粉脸忍不住得意起来。
李元略一思忖,便道:“确实有点大,那你家的祖籍在哪?”
“福州,相公应该听说过吧!”
安香碧知无不言地答道,实际上她自己对安家知道的也不多。
“福州,安家,你家莫非是福建路驻军指挥使安道尔传下的。”
李元满脸惊骇地出声道。
这福建路驻军可不是什么虾兵蟹将,而是大宋得以安身保命的本钱,也是赵家皇朝的退路,足足有十万将士,这也是大金帝国一直咬牙切齿的军队,正因为有了它,江南才牢牢地握在赵家皇朝的手中。
而作为指挥使的安道尔更是福州的无冕之王,位极人臣不说,光他家中的数个公主就可以说明,安家的势力是如何地神通广大,不可一世。
“没想到相公对这些军国大事也是了如指掌,妾身不得不佩服,大虽大,但只是名誉上的,是皇家做给天下人看的,说它小吗?却是因为安家是朝廷的养的一只鹰,猎人不吹啸,鹰就只能打盹。”
安香碧一针见血地指出安家的现状,如果光看表面的威风就大错特错了,天下的权力从来就没有从赵家手中丢掉过,哪怕几十年前功震天下的韩世忠,岳飞等一干将领手握滔天兵权,对赵家来说,同样也是予杀予夺。
李元见她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忙抚住她的樱嘴,低声道:“别说了,若是给密探听到,安家就完了。”
安香碧一听密探二字,心里立时就惊惶失措了一会,随后又恢复了平静,不以为然地拨开他的手说道:“相公,别担心,这安府密探是进不来的,何况门外有你的侍卫在守着呢?”
李元仍然不放心地说道:“这话以后就不要说了,心里知道就可以了,要小心祸从口出,你真是吓死相公了,还真应了那句,语不惊人死不休。”
这时,侍女小碧从门外端着茶走了进来。
李元仍是搂着安香碧不放,看了她一眼,温声道:“小碧,最近怎么没看到我那丫头小乐了?”
小碧看了他一眼,一脸好笑地说道:“公子,还说小乐是你的通房丫头呢?人家回家去了你都不知道。”
李元听后没说话只是笑了笑,想起那如花似玉的丫头,知道自己确实冷落她了,当下则抱着歉意说道:“这事是我的不对,回头等小乐回来时,让她过行宫来找我。”
小碧欣喜地应了一声道:“小碧代小乐谢过公子。”
“都是一家人,谢什么谢,你走过来一点,让我认真地瞧一瞧。”
李元惭愧地苦笑了一声道。
小碧羞红着小脸怯怯地走上前来。
李元定睛一看,这小美人确实要比最初的小乐要美上一些,身穿碧绿的罗裳,两条长长的乌黑发鬓从脸颊两旁垂下,一直延升到发育完整的玉女峰处,显得清纯俏丽,一身紧绷的罗衣把酥胸包得紧紧的,倒是春色不遗一比,纤细如柳的腰肢也是分外好看,浑圆修长的玉腿,显示出她身材的曼妙,俏脸洋溢着迷人的少女丰韵风情,该凸的凸,该凹的凹,总的来说,这也是一个千里挑一的小美人。
安香碧见李元打量着自己的侍女,淡雅地笑道:“相公,难道想要收小碧入房?”
“不急,小碧才十四五岁,小了些,等你过门了,就差不多了。”
李元轻捏了一下安香碧嫩白如雪的玉脸,笑嘻嘻地说道。
安香碧立时就白了他一眼道:“没个正形,小碧还在这里呢?”
小碧忙娇羞地辨解道:“小姐,小碧没看见。”
“听到了没有?相公好久没有行房了,今日你可不能拒绝。”
李元赞赏地看了小碧一眼,转过头来吻上了美人那微张湿润的樱唇,轻轻捧起美人儿的玉脸,她的甜舌丁香一般滑入嘴里。
李元便暗道了一声,这真是个让男人销魂的尤物,微微的呻吟声足以让每个搂着她的男人发狂。
接着,李元将舌尖深深地伸入到娇艳美人的樱口里,直到她咿咿唔唔的再度颤栗起来,他才满意地结束这次冗长的热吻。
而在李元退出舌头的时候,安香碧才星眸半掩眉目含春地仰望着他,她那依然沉醉在快乐中的恍神表情,真是说多美就有多美、说多撩人就有多撩人。
李元看着她那鬓发凌乱、犹在半梦半醒中的动人神韵,忍不住低下头去再度印上了她性感的香唇。
一双大手更是伸入美人胸部,薄薄蝉纱内不住蠢动着,尽情抚摸着绝色天香美人的一对丰满诱人的玉女峰。
过了一会,安香碧才娇喘嘘嘘,媚目流火,凝脂般的肌肤酡红娇润起来,用力地推开他娇嗔道:“相公,小碧还在呢?”
“她以后也是一样。”
李元淫笑了一声,便抽出右手在小美人的胸前捏抚了一下,色笑道:“小碧的也不错,过个几年,又是相公的好帮手了。”
小碧白了他一眼,便自觉地退了出去。
李元见小美人如此知趣,心里更是欣然,手脚麻利地解开了安香碧的长裳腰带,像是对待珍而重之的宝玉一般,唯恐稍有侵损,待双峰丰满而坚挺饱满的胸部将单薄的小肚兜撑得破裂欲出控制不住的快要弹跳出来时,他才低下头解开了小肚兜,痛快淋漓地吮吸着安香碧丰硕饱满雪白柔软的乳峰,咬啮着她的樱桃一样的乳尖。
安香碧的挣扎渐渐变得软弱无力,娇躯轻轻颤抖,樱桃一样的乳尖开始不可控制地充血勃起,只剩下不由自主的呢喃喘息和呻吟:“相公,不要!在这里不行的。”
李元淫笑了一声,不管不顾,一手狂野地抚摩着揉搓着安香碧另一只雪白浑圆的乳峰,直觉得一阵阵快感朝手中传来,那丰硕饱满,肌肤柔嫩,弹性十足。
另一只手径直伸入长裳裙,抚摩揉搓着安香碧的大腿,修长浑圆,手感细腻,紧贴着她的耳畔,赞叹了一声道:“宝贝,你真的好美,肌肤也是这么柔嫩光滑,富有弹力,真是上天赐给相公的福气。”
“相公,不要啊!不可以在这里的,我们回房吧!”
安香碧先是羞怯地扭动着玉腿,随着李元放肆地隔着亵裤按上她玉腿之间的沟壑幽谷,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便急声催促着。
李元一想,觉得也是有礼,总不能就在这里泄火吧,给人撞到还不是让她脸面扫地,急匆匆地把她抱往隔壁的闺房,一把将情欲之花盛开到极点的美人轻放在软床上,随后便解下床幔。
门外的梅花和紫荆彼此相视了一眼,都自觉地转移阵地,把门守好,免得有人坏了他的好事,反正都习惯了。
待裙舞香风过后,雪白性感亵裤根本无法遮掩娇艳美人那肤饱满的凸凹丘谷和茂盛的芳草,李元的色手捂盖住把玩着揉捏起来。
早就品尝过禁果的安香碧极为敏感,不一会就感觉自己的身心都在他的挑逗之下开始产生久违的反应和渴望,麻酥酥的,刺痒痒的,沟壑开始湿润,幽谷开始泥泞,她难以承受自己这种羞耻的反应,只好苦苦地哀求着说道:“相公,快来吧,妾身好痒。”
李元听后没说话只是笑了笑,慢条斯理地解下自己的衣服,对于无女不欢的他来说,灵欲交融才是他最想要的,因为它不仅能提升他功力,还可以拉拢美人的芳心。
随后便轻轻压在美人白嫩光滑温凉如玉的身上,感受着她的丰腴和柔软。外面的手指撩拨挑逗着花瓣,里面的手指极尽挑动之能事,一口吞吐吮吸着她雪白丰满的乳峰,一手抚摩揉捏着她樱桃一样的乳尖,李元三路大军攻城略地,所向披靡。
情欲弥漫的安香碧起初还夹紧玉腿企图阴止他的手指的孤军深入,可是在他三路大军的攻击下,她知道大势已去,浑身酸麻酥软无力,空旷好久的春心开始萌动勃发,久违的身心欲望好象雨后春笋一样从心底钻了出来,两条修长浑圆的玉腿不由自主地分开来,而且还在尽可能地分开,任凭他的手指更加方便更加深入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
李元动情地亲吻住安香碧的樱桃小口,唇舌交织,津液横生,她居然情不自禁地主动回吻索吻,主动吐出香艳甜美的小舌搜索着和他粗大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任凭他狂热地咬吻舔弄,吮吸顺摸有声,口水丝线相连。
随着李元突然加大手指的力度,加快律动的速度,安香碧玉颊晕红,桃腮生晕,闭合美目,微张樱唇,喘息吁吁,呻吟连连:“相公!难受死了!”
“是不是想要我的巨龙了?好宝贝,自己动手把他请出来吧!”
李元抓住安香碧的玉手按在他的巨龙上面。
安香碧先是羞涩地犹豫着,然后玉靥娇羞万般地娇啼轻喘着真的抚摩揉搓着,春心荡漾,她最后情不自禁地探手进去释放出来他的庞然大物。
李元强忍着欲火试着运起帝主诀,看它是否还有其他的妙用,渐渐凝思精气神于促精穴之中,意海里想像着强力漩涡的样子,把天地都想吞进来,徒劳无功了许久,还是看不出帝主诀于此有何妙用,除了精气神稍为旺盛了一点,几乎没有半点作用,看来这天赋异禀是不容外物入侵的,帝主诀虽极为强横,但是自己却还没修练到家,境界不足,无法发掘它的妙用。
此时的安香碧,玉颊羞红如火,媚眼如丝、眉黛含春地玉手把握住他的庞然大物抚摩套动爱不释手,所有的羞耻羞辱感都被身心强烈的欲望和快感所取代,眼里手里心里此时此刻只有自己的相公和他的庞然大物。
回过心神来的李元更加情欲耸动,立即就挺枪入密,肆无忌惮地发泄着自己的欲火。
不到两刻钟,含羞承欢的安香碧欲仙欲死,身子软绵绵的,媚目如丝,秀面绯红,樱桃小口中呼出一阵阵热气,已是无一丝力气了,再加上那淋在花心上的异样的火烫滚热,立即全身酥麻酸软,玉臂紧缠着他,娇喘狂啼地与他共赴欲海巅峰。
李元看着仍然坚猛的巨龙,心里叹了一口气,看来一个女人哪能满足的了,这不是享受,而是折磨,强装笑脸地搂着美人那香喷喷,柔若无骨的胴体,看着华贵秀美中隐隐透着一股妩媚秀美,柔媚的娇靥晕红如火,娇羞万分,终于完全瘫软在他怀里,心里还是极为满足的。
乏力酥软的安香碧,香汗淋漓的玉门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热得泛起迷人的粉红色,雪白丰腴的屁股忍不住扭动,口中发出一声声软软的娇喘,芳心娇羞无奈地只有由他在自己雪白如凝脂的娇滑胴体上抚摸,任他在自己的下身中轻薄,而她则美眸羞合,羞答答地沉浸在这销魂的刺激之中,品味着高潮过后的余韵。
147章节 安家嫂子白玉洁
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和一个女子清脆动听的声音:“公子,老爷回来了。”
沉浸于仙境中的安香碧个激灵,就惊慌失措地挣扎着起来,整理着衣裙和床单被褥,稳了一下声音扬道:“小碧,先稳住爹爹,千万不要露出马脚。”
而李元则沉稳地看了一下周围,放开搂抱住她的纤腰的手,轻声道:“我到床底下躲起来先,你等会把沉香放多一点,免得让他闻出异味。”
随后便放开美人,快速地藏入床底下。
这时门外传来一声沉喝:“小碧,这李大人到哪去了?难道他在房里吗?”
小碧也不知道该如何答道,只能支唔着说道:“老爷,小碧不清楚。”
而老练的梅花一见此状,便几知人家来捉奸了,立时应道:“回安大人,李大人命我二人守住安小姐的闺房,而他回去取东西去了。”
安清声仔细地看了她们二人的脸色,见他们一丝变化都没有,不由地相信了半方,但仍是疑神疑鬼地倾听了一下,才挥袖把房门推开直接闯了进去。
只见安香碧满脸羞得通红,连晶莹的小耳朵都红透了,抱着被褥躺在床上,玉面香汗淋漓,有若三月桃花。
安清声立即干咳了一声问道:“碧儿,李大人走了吗?”
安香碧娇羞地应道:“爹爹,李大人怎会到女儿的闺房来,人家在睡觉了,你快快出去。”
安清声随意地瞄了一眼周围,便老脸羞红地转过身去,背对着安香碧说道:“既然如此,那爹爹就打扰了,那李大人,你以后可不要太接近了,到时误了你的前程就不好了。”
说完便不自然地离开了。
安香碧忙喊道:“爹爹慢走,小碧,送送老爷。”
小碧应了一声,便兼带着监视责任领着安清声离开了。
李元吁了一口气从床底下面爬了出来,苦笑了一声道:“宝贝,你这里还真不保险,看来相公下次来的时候,要带上佳宜她们了。”
安香碧酸软地躺香床上妩媚地白了他一眼道:“活该,这么色急,你还不回去,妾身累了,想要休息了。”
李元走上前亲吻了她一下,便温柔地搂住她的小蛮腰坐在床上道:“那宝贝你好好在这里休息,相公改日再来。”
“哼,不来最好,累得人家手都抬不起来了。”
安香碧无力地娇嗔道。
李元轻轻地捏了一下她的玉脸,便温柔地将她放在床上,把被子盖好,柔情蜜意地看了她一眼道:“那相公走了。”
见她点了点头,李元便欲走出房门。
没有想到却又进来一位美貌不凡的少妇,安香碧哥哥的媳妇,白玉洁,也是她的闺中话友,约摸二十五六岁,正是妙龄,衣着打扮格外虽是端庄严谨,但穿得却是宫装,上身露出洁白而有光泽的玉肩,一身白色长裙把丰挺高耸圆鼓鼓的一对雪峰在胸前包裹地呼之欲出,撩人心魄。
看着她娇羞温顺,秀美清纯的美丽俏脸,娇艳无比,只差了安香碧一丝美艳,使好色如命的李元不禁心跳加快,紧裹着曼妙凸凹的胴体,透过多层绸衣的白衣下裳,丰满浑圆的玉腿跃然可见,丰肤肉感的美臀,隐约可见的白色多层性感抹胸也遮掩不住胸前的丰硕高耸,弹性十足。
眉目之间的柔媚风情少妇丰韵,是最让人迷醉的,饶是经过李元滋润的安香碧在这点也是难以抗衡,除了美貌胜她一筹外,其余都是落了下风。
白玉洁见李元直直地望着她,好像想吞了她一样,玉面不由飞起一片红云,微偏了一下头,嗔声道:“看香碧娇羞妩媚的样子,李大人是不是做了些偷香窃玉的雅事呢?”李元看出白玉洁眼角的风骚,心里立时闪现出曾艳惊一时的潘金莲,不禁感叹道,真像,简直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同样地媚艳惊人,同样地大方雍容,同样地让男人想要靠近侵犯,这世间果然是无奇不有,双手微微拱了一下,行礼道:“少夫人说笑了,本官发乎情,行乎礼未曾有半点逾越。”
躺在床上正在闭目休息的安香碧一听两人说话,立即睁开眼嗔声道:“嫂嫂,你过来干什么?”
“呵,过来看看我的香碧什么时候出阁啊?若不是嫂嫂这会过来的话,还不知道香碧已是名花有主呢?”
白玉洁端庄中带着一丝妩媚,撩起香帕,娇笑道。
“李公子,你还不走吗?”
安香碧见嫂嫂说的如此露骨,忍不住对着李元发嗔道。
李元尴尬地笑了一声道:“我就走,你好好歇息。”
说完就往外走了出去。
白玉洁对着安香碧说了一声:“既然香碧在歇息,嫂嫂就不打扰了,我还有些事要求李大人帮忙,就先走了。”
说完便追了出去。
安香碧暗啐了一声,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便埋头睡觉了。
白玉洁为避人闲话,便把李元请到一处极少有人到的庵堂里面。
此处的庵堂摇摇欲坠,怕是有百年之久了,不过里面倒是清洁干净,不染一尘,一座泥观音散发出祥和宁静的气息,让这庵堂增加了不少灵气。
方圆并不大,里面有一张桌案作为供奉而用,还摆着一个插满香枝的大香炉,案下面有着四个厚厚的蒲团。
外面参天树木,遮天蔽日,郁郁葱葱地伸出十数枝树梢与庵堂融为一体,不时地从树上可以看到有彩鸟在鸣叫。
李元让梅花和紫荆守住门外,便与白玉洁跪在蒲团上,装作一副礼佛的姿态,随后便和声道:“安夫人,不知找本官何事?有事直言,勿需摭掩,引人非议。”
白玉洁朝着泥观音恭恭敬敬地叩了三个响头,便端庄地平静道:“李大人,小女子有一哥哥正在牢中,还请大人想个法子把他打捞出来,奴家自有重礼酬谢大人。”
李元疑惑地看了她一眼道:“你不是安大人的媳妇吗?难道这种事情安大人都作不了主?”
跪在蒲团之上的白玉洁双手合十,幽怨地地看了他一眼道:“他当然做不了主,此事说起源头,还是李大人操刀呢?”
李元疑惑有不解地问道:“本官从未下令抓过犯人啊?所抓之人都是一经证实,当场格杀的,也并未留下任何活口啊?”
“李大人当然是如此,不过李大人曾行过告发令吧?”
白玉洁正色道。
“是,行过,而且还是朝廷勒令格杀的青帮与白莲教众。”
李元点点头道。
“既然如此,那此事确实需要李大人开解,因为家兄白虎豹就是因为被人告发,而成为青帮贼众的,在人证物证俱在下,公公不得不把他收监画押,候时处斩。”
白玉洁略为哀凄地说道。
李元仔细一想,确实有此事发生,就歉意道:“此事是本官思虑不周,以致为小人所趁,但不知,令兄是否真的乃一青帮之众呢?”
“是,也不是。”
白玉洁平淡地说道。
“仔细说来。”
李元沉声道,自己可不是来处理这些琐事的,哪怕是天大的冤案,也轮不到他来作主。
“家兄虽是为青帮做事,但实际上却是不知青帮为朝廷逆贼,故被蒙在鼓中,为它做了一些事。”
白玉洁无奈地叹了一声。
“那他究竟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没有?”
李元向来只关心重点,至于细节有何不妥,有甚疑点,还是有些猫腻,都不是他所能管的。
“未曾,家兄为人一向老实本分,怎会去做如此之事?”
白玉洁肯定地说道。
“这也难说,知人知面不知心,想当年的陈世美与假状元还不是貌似谦恭,不曾有半点逾矩,到最后还不是被证实为人面兽心之人。”
李元淡淡地说道,若是想用美色来迷惑自己,那就不必了,朝廷的密探可是无时不刻地看着自己呢?
“妾身愿与性命担保,家兄并未做出一点背德之事,试问一个不愿出去营生抚养在床母亲近十年的孝子会不知轻重吗?”
白玉洁有些愤懑地说道。
“别着急,本官又不是不救,但也看救的人是谁,你消消气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一遍。”
李元心里却有些发急起来,这孤男寡女的,她不重视名节,自己可不能,万一背上一个勾引良家女子行事不端的罪名,自己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白玉洁简明扼要地道来:“是这样的,四年前,家母病逝,三年孝期一满,妾身便嫁入豪门,而曾寒窗十载苦读的家兄因不耻与朱门权贵为伍,便加入了当时最为权盛的青帮,沦落为青帮的管帐先生,为其聚敛了不少钱财,后来大人至此,他便金盆洗手隐居于郊外过着淡泊的日子,直到有一天,曾是白家的死对头周家,暗中收集了人证物证将他告上公堂,在大人那时的权柄下,公公虽偏袒了一二,但仍是慑于朝廷勒令把家兄问成死罪,于秋日处斩,事情大概就是这样子。”
“既然人家铁证俱在,本官岂能逆法令而为一已私欲呢?”
李元暗骂了一声,自己虽然骨子想造反,但表面上还得顾忌一下身份与来之不易的地位。
“妾身不求大人能宽赦家兄,毕竟他犯有帮凶之嫌,依连坐之法,他无论如何是逃不了牢狱之灾,但他是冤枉的,而且罪不致死,妾身只求大人下令要重审一次,把家兄的罪名洗清。”
白玉洁朝他拜了拜道,脸上的哀凄分明可见。
李元苦笑了一声道:“可本官不是包拯,日审阳夜判阴,你教本官如何是好?”
心里却直怒,你当然想救出你家兄了,但自己呢?背上一个罪名就不是三言两语能明白的,加上时下的赵家皇朝,疑心太重,自己只消一个不端,家破人亡就计日之事。
白玉洁似是看出他的难处,收敛神色道:“大人也不必为难,此事并不需大人出面,也不会毁坏大人的任何名节,更不会阻碍大人的前程,只消大人写个着安大人查寻青帮遗孽的手谕交给公公,他自会秉公办事,把当初的铁证给推翻。”
李元点了点头,这事并不违自己的职责,就是朝廷与百姓与无话可说,分内之事,谁敢多言,看了她一眼道:“好吧!明日本官就叫人送予给你,你家兄也好自为之吧!本官先走了。”
说完就从蒲团上站了起来,就往外边走去。
白玉洁忙高声谢道:“多谢大人施手之恩。”
李元走到门口挥了挥长袖,转过头笑道:“不必了,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随后便带着梅花与紫荆离去了,既然别人能构陷,自然脑里就有些本事让你们陷入重围,还说不定想借此事推倒安清声这头老狐狸呢?希望那老家伙精明点,别做枉法之事,不然后果就难以预料了。
148章节 又摘双姝
过了一晚后,云雾缭绕,春气未散。
清晨一大早,李元写了一封手谕交给一个侍卫后,就带上了梅花和紫荆来到了张府。
最近闲着无事的李元见到局势有点恶化,不禁加紧了步伐,这扬州十大美人再不一网成擒,恐怕以后就要鸡飞蛋打,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此时的张家后院,温小如与张佳宜有笑有说地在谈论着女儿家的私事,脸上堆满了羞红与喜意。
李元让梅花和紫荆随意玩去,就把自己最心爱的两个大美人丢到了一旁,准备朝温美人下手了。
温小如和张佳宜一见到李元早春风满面地走了进来,便上前福了一身,道了一声礼。
李元喜不自禁地拉着两个美人的玉手,肉麻地说道:“两位宝贝,最近有没有想我啊?”
张佳宜与他欢好过多次,早就见怪不怪了,脸带红润地笑道:“当然想了,就不知公子心里想妾身没有?”
而温小如则娇羞无限地泛起一片晕红,用力地挣扎了一下,便含羞地偏过头去,娇嗔了一声道:“公子,你出言也忒无状了。”
后院里,百花盛放竞香,处处流连着动人的花香,宛如花的世界一般,令人如堕春之女神细心编织的温柔花丛。
李元笑意盈盈地拉着两位美人的玉手,走到一处被百花围绕的光滑宽大的石块,便坐了下去,摆出一副坐而论道的姿态笑说道:“此言非也,情到深处,万物皆可为言,何况是夫妻碎语?”
“公子,你不要再说了,妾身还未过门呢?给人听见不好?”
温小如羞得满面通红,把头埋得低低的。
“呵呵,现在是没有,不过以后就一定是我李家的媳妇。”
李元见她如此害臊,也就不再刺激她,转过头向张佳宜笑道:“佳宜,船帮的生意最近还好吧?”
“有公子的照顾当然好了,最近李家镖局都与妾身合作出运了。”
张佳宜媚眼如丝地瞧了他一眼,柔情蜜意地说道。
“那就好,这船帮可是我的嫁妆呢?”
李元微露喜色地说道。
“公子,你真坏,还打算人财两得,要知道,现在向佳宜求亲的人多得有如江之鲫呢?”
温小如见他说成这般,忍不住打抱不平道。
李元回过头来,毫无顾忌,肆无忌惮地盯着她高耸丰满的酥胸,嘻笑道:“那是我的福气,不知小如你想要给些什么嫁妆呢?”
“妾身不知道。”
温小如被他看得身体都有些发软,低着头呢喃道。
李元色迷迷地看着小家碧玉般的美人,搂抱住张佳宜娇媚丰满圆润的玉体,一副舒爽的样子对着温小如笑道:“没嫁妆也无所谓,因为我的小如本身就是最好的嫁妆。”
温小如听了更是羞不可仰,内心欢喜,却故意娇嗔道:“你身边美人这么多,却没来由地却来拿人家开心!”
李元轻轻搂过这个江南最为正宗最为特色的小家碧玉,收敛心神,正容道:“小如,我可没有拿你开心,你是我中的宝贝,就像芳香四溢的水蜜桃,成熟多汁,令人馋涎欲滴,即使我美人环绕,也会为你所迷的。”
说完搂过美人玉颜一阵狂吻,然后吻上她那诱人的樱唇品尝着那奇异的芬芳,想着把心里所有的一切都传递给她。
温小如娇躯轻颤,开始还略微挣扎,被他紧紧吻住湿热的樱唇,硕大的舌头进入,吮吸缠绵着她的香舌,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曼妙感觉,又迎又拒地与挣扎着。
此时此刻,温小如被李元如此调戏挑逗,她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处子欲望浪潮从内心深处萌发,不可遏抑地席卷全身,玉手半推半就,仰着优美的脖颈伸出一双光滑洁白的玉臂,微微用力地抗拒着。
躲在李元怀里的张佳宜笑了一声,便挣脱出他的桎梏,走进闺房里去了,若是在呆在这里,就破坏了相公的猎美大计了。
李元眼珠子往张佳宜的身影看了一眼,便欣喜地把色手伸入美人胸部淡绿色薄蝉纱内不住蠢动着尽情抚摸着绝色美人的一对丰满诱人的娇挺玉乳,攫取她的丰硕的乳房,揉搓着,抚摸着。
温小如娇艳的檀口,微启贝齿,轻舐著樱唇,散发出芬芳馥郁的幽香,轻纱的丝罗衣裙掩不住她婀娜美的酥胸,只觉得一阵阵快感冲击着自己,然后自己极为宝贝的胸部正在舒适无比地在膨胀在充血。
而李元的另一只色手居然撩起她的裙子,抚摩着揉搓着她的白色长裤包裹下的美腿,向上居然爱抚揉捏着她的亵裤包裹的凸凹丘谷。
温小如小嘴里发出摄人的喘叫,火热的娇躯上浮现出一朵朵鲜艳的红霞,她颤抖着,喘息着,全身的酥麻和欲望都集中在玉腿之间,不可控制地春潮泛滥,幽谷泥泞。
这时春心荡漾的她,伸出玉手轻轻地按在了李元的帐篷上面,不由自主情不自禁地把握住他的庞然大物,然后又娇羞地缩了回来,再也不敢伸过去。
李元淫笑了一声,看到小家碧玉的美人已经春心勃发,春情荡漾,眼看火山就要爆发了。
一声“咳嗽”声,响亮清脆地打断了两人,如同一盆冰雨兜头浇灭了两人的熊熊欲火。
温小如惊惶失措地下意识地推开李元,娇羞妩媚地匆匆跑进张佳宜的闺房里去了。
留下李元抬着头仰着脖子四处地张望着,心里直冒起一阵郁闷,恨恨地想要找出是哪个不识趣的美人。
只见后院大门走入一个小巧玲珑的美人,正是以刺绣闻名的苏有伶,看着她身穿浅绿色罗裳裙,玉体可真是美得无可挑剔,瑶鼻檀口华贵秀美中隐隐透着一股妩媚,如雪如云秀发上披着一白薄纱,随风飘扬起来,分外飘逸,细细看去,给人一种骨肉匀婷的柔软美感,婀娜纤细的柔软柳腰配上微隆的美臀和翘挺的酥胸,双峰显现,身材玲珑,浑身线条玲珑浮凸,该细的细,该挺的挺,令人涌起想要呵护与侵犯的邪念。
她线条优美柔滑的秀气桃腮下一段挺直动人的玉颈,领口间胸前那一片白嫩得近似透明的玉肌雪肤,白得令人眩目。领口下一对丰满娇挺的酥胸玉峰随着喘息微微地起伏不定,诱人瑕思。
她不但人长得气质温柔娇丽,美嫩绝色,她细滑的肌肤更是晶莹雪白,娇嫩无匹。而且身材高挑,双腿迷人,曲线曼妙,玲珑剔透,想到她的温柔可人心地善良,真的让人陶然欲醉,砰然心动。
李元有些尴尬地走了过去,牵住她的玉手,柔情似水地说道:“有伶,怎么一大清早就过来,也不过来通报一声。”
苏有伶娇羞地玉脸嗔声道:“要不是妾身早来一点,你和小如只怕——”
李元老脸一红,尴尬地干咳了一声道,支唔着道:“这个嘛,情难自禁,你也知道的,我向来手脚不安分的。”
“好了,不用解释了,妾身又不是喜欢搬弄是非,吃风喝醋的女人,只是怕你坏了小如的名节,到时你又不娶她入门,小如这一辈子就毁了。”
苏有伶轻叹了一口气道。
李元见她如此说,心里虽有些不悦,但她也是为自己好,况且又是未过门的宝贝,是说不得的,只好信誓旦旦地说道:“有伶,你要相信我,如果我不娶你们姐妹入门的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苏有伶急忙遮掩住他的口道:“公子,你可不能发誓,这誓言是很灵的。”
李元暗笑了一声,自己就是江东猛虎孙策那性子,不信天不信神不信佛,只信我自己,既然信则灵,不信则无,那自己还有什么事,当下拨开她的手正色道:“怕什么,既然敢做,就敢发誓,如果天真的要劈我,那是我活该。”
“好了,妾身又没有说不信,以后就不要乱说这些秽气的话了,不吉利的。”
苏有伶急忙劝道。
李元知道她非常笃信观世音,向来相信这些誓言和注意说话的方式,不会说一些不吉利与有损天元心神的胡话,笑了笑道:“那我们进去吧,要不是你,小如早就被我收入掌中了。”
说完边郁闷地牵着她的手往闺房走去。
“呵呵,那是你活该,人家小如未过门你就这样欺负她,若是被人知道,小如一生的名节就毁了,你还敢埋怨。”
苏有伶边走边娇嗔道。
李元不时地用手肘摩摸着她那挺起柔嫩的酥胸,有意无意地不时碰触,撩拨起美人的娇羞。
苏有伶只觉一股麻酥酥的感觉从乳尖传向全身,知道这个家伙又使坏了,忍不住嗔怨了一声道:“公子,你规矩点。”
李元色笑了一声,顺势在她浑圆娇挺的椒乳上面揉捏了一把,嘻笑道:“现在规矩吗?敢破坏未来相公的好事,还没找你算帐呢?我可是很记仇的。”
第一次被男人抚摩她娇嫩的胭体,苏有伶情不自禁地娇躯轻颤,几乎娇呼出声,用三寸金莲轻跺了一下李元的脚,嗔道:“公子,再不规矩,妾身就不客气了。”
说完便做了一个剪的姿势,加上平时刺绣所有者习成的剪艺,煞气十足,直看得李元心里嗡然,脸露苦色。
不料,李元却乘她得意的瞬间,一把将美人搂抱在,突然地吻上美人的嘴唇,双手却轻轻地揉着她的坚挺的胸部不断的揉捏着感觉着不停的涨大,随后便狂野地亲吻起来。
不知所措的苏有伶有些吃惊地瞪大了美丽的眼睛,旋即娇羞难为情地握紧粉拳捶打着李元的胸膛,可是被他娴熟的湿吻,粗大的舌头探入进来,搜索挑逗着她的香舌,唇舌交织,津液横生,苏有伶很快地就娇躯酸麻酥软无力,瘫软在李元怀里娇喘吁吁还不时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
李元见美人如此情态,更受不了了,搂抱住娇嫩圆润的胴体,再次狂吻下去近乎粗野无礼地迅速突破她的贝齿,肆意吮吸着她甜美滑腻,吻了一阵两人好不容易分开唇来,这才恶狠狠地说道:“宝贝,敢破坏我的好事,这是对你的惩罚!”
“公子,人家也是你好!”
苏有伶被他的狂热的亲吻弄得身子软绵绵的,媚目如丝,秀面绯红,樱桃小口中呼出一阵阵热气,依偎在李元的怀抱里娇嗔道。
“不行,今天我要大刑伺候。”
李元打铁趁势地板着脸道。
苏有伶娇羞无比而又乖巧听话地酸软在李元的怀里,娇滴滴地说道:“公子,你可要温柔点呐!妾身怕疼!”
李元看到美人这般,感觉喉咙都开始发干,欲火高涨,食指大动,没想到美人以为自己要打她的粉臀,到时自己一定很轻柔地把你吃了个一干二净,遂色咪咪地淫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到时你可不要喊疼,听见了吗?”说着他的色手握住了那饱满翘挺娇软柔润盈盈不堪一握的处女椒乳,使劲地抓揉着乱摸美人那雪白的玉体特别惹火的地方。
“恩!公子。”
苏有伶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将陷入狼的圈套里,只是一想到被打的情形,就忍不住发出一声非常微弱却又娇慵撩人的呻吟,娇羞难耐地夹紧玉腿,双手紧紧地抱紧他的虎腰,娇躯颤抖着,喘息也开始变得粗重起来。
李元淫笑了一声,便转了一个方向,往厢房而去,自己可不傻,到时美人没吃到,还惹来众美的非议,那就大大不妙了,搂抱住未经人事的处子美人,一脚踏开房门,然后上了门梢,就把美人轻轻地放在床上,温柔地亲吻着。
苏有伶经过刚才的热吻后,已经熟悉了他的亲吻技巧,主动配合地吐出香艳甜美的小舌任凭他肆意地顺摸吮吸。
当李元吻住她的樱桃小口的时候,温柔地献上自己的香舌,动情地吮吸着李元的舌头,吞咽着他的口水津液。
早就欲火高涨的李元恨不得速战速决,免得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撩起苏有伶的淡绿罗裳,飞快地解开她的雪白丝绸肚兜,低头含住她小巧娇挺的酥胸,柔软圆润,粉嫩得能够掐出水来。
情欲难耐的苏有伶早就迷失了方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着她自认为无比出格的事,只见她压抑着呻吟了一声,娇喘吁吁地搂抱住他的头发,微微挺胸而出,让他更大程度上给自己带来快感。
李元甜美地吞吐吮吸着苏有伶雪白娇嫩的乳峰,一双色手却毫不闲着,掌握住了她丰满浑圆的玉乳抚摩着揉捏着,随后便解掉了自己的衣服,轻轻压在美人白嫩光滑温凉如玉的身上,立即感到她的丰润和柔软,全身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只觉自己坠入了仙境一般,张嘴含住了美人儿的乳峰,饱满白嫩而富有弹性,狂热地咬啮住她粉红色的樱桃,牙齿轻轻地攒动着。
苏有伶感觉痛楚之中夹杂着无比的快感,她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随后,李元的色手又转移阵地,抚摩揉搓着苏有伶白嫩圆润的大腿,探进未解的亵裤用大手包裹住了她娇嫩的花瓣,温柔地抚摩揉捏着。
而深陷情欲的苏有伶芳心颤抖,喘息吁吁,情不自禁地分开柔嫩的玉腿,尽可能地敞开处女的花朵,任凭他肆无忌惮地采摘蹂躏,不由得春水潺潺。
“公子,妾身受不了了。”
苏有伶眉目含春地娇声道,竟然主动抓住李元的禄山之爪向下转移,也按在了她雪白浑圆的大腿之间,白色的底裤居然已经湿透的了。
一脸惊咤的李元实在是没想到,这美人表面端庄矜持地令人望而却步,一旦动情了,竟然比出自花楼的林茵四女还要不堪,直想让人狠狠的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羞辱一番,一见到这,色心就大炽起来,伸出色手使劲地揉捏着娇嫩的花瓣撩拨着。
苏有伶媚眼如丝地喘息着呻吟着居然主动出击,白嫩的玉手按在李元的巨龙动情地抚摩起来。
眼见美人都如此放浪不堪了,再等下去,一定会恨死自己的,情欲上涌的李元扯去苏有伶的底裤,将她分开玉腿,精壮无比的身子就压了上去,温柔地说道:“宝贝,你忍着点!”
双眼迷离的苏有伶羞怯地握住他的庞然大物,粉胯轻摆,让它进入了自己的花蕊。
在苏有伶近乎撕心裂肺一样的呻吟声中,她的处子之身就失去了,成为李元的一位妻妾。
过了许久。
“啊—”
苏有伶狂热地蠕动着赤裸裸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在他胯下抵死逢迎娇靥晕红地婉转承欢千柔百顺相就着,随后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呻吟,感觉胴体仿佛被他撕裂刺透一样,丰满而依然娇嫩的胴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完成了女人第一次欲仙欲死。
几度云雨之后,李元并没有像以前那般狂冲乱撞,把美人弄得晕死过去,而是体贴地让美人静静的体会着她心中的欢娱,与苏有伶相拥着平躺大床上温存着,感受着彼此的气息,及贴身而来的灼热炙人的温馨。
从迷醉中回过神来的苏有伶幽怨地瞪了李元一眼,眼里滑过一丝泪珠,凄声道:“公子,现在妾身怎么办啊?名节全给你毁了,难道你想让妾身成为淫娃荡妇吗?”
李元忙安慰地抚摸着她的玉脸柔情蜜意地说道:“宝贝,你放心,相公绝对不会始乱终弃的,等相公安定下来,就娶你入门,好不好?”
“那妾身有了身孕怎么办?纸是包不住火的,妾身还不是要被逐出家门,举目无亲。”
苏有伶仍是哽咽着道。
李元紧抱着她安慰道:“你怎会举目无亲,有相公和你的姐妹在,你走到哪里都是开心的,况且相公练了一种功法,暂时是不能生孩子的,相公告诉你啊,佳宜,可盈,香碧都与相公欢好过了,她们不一样过得开开心心。”
苏有伶见自家的姐妹早就与他欢好了,脸色更加不善了,恨恨地举起双拳捶打着他的胸膛,发泄自己的不满,满是娇怒地地恨声道:“花心鬼,叫你花心,若是你敢始乱终弃的话,妾身就告御状去,然后当面死给你看。”
李元爱怜地搂住她颤抖的娇躯,温柔的舔去了她的泪水,柔情似水地看着她道:“相公怎会是那种人,如果相公始乱终,那就教老天把我李元坠入无间地狱,受尽折磨,求死不能,求生不得。”
苏有伶见他又发誓了,马上就担扰地止住他的嘴道:“相公,别发誓了,要是得罪了神仙,降下报应就不好了,妾身相信你还不行吗?”
“宝贝相信就好,相公也就放心了。我们睡一会儿吧,等下还要去见你的姐妹呢?”
李元温柔地拥着美人娇柔无力的玉体,拉过被子,便相拥而眠。
阳光渐渐驱散清早的浓雾,暖洋洋地铺在正相拥而眠的两人的身上,仿佛将他们都沐浴在圣洁的光芒里。
百鸟更加地欢鸣了,在阵阵和风的吹拂下,百花儿竞香夺艳,也散发着淡淡的芬芳幽香,令整个厢房充满了迷人馨香气息。
一个时辰后,李元搂着有些行动不便的苏有伶来到张佳宜和温小如的闺房里。
两女一见苏有伶如此走路,便轻易地猜出了两人为何会消失了这么久,满面飞红含羞地看了两人一眼,在床边让了一个位置给两人。
149章节 风流连连
苏有伶娇羞地埋下头去,然后挣脱李元的怀抱,埋入被棉中,害臊地不敢抬起头来。
李元微微笑了一下道:“佳宜,有伶就交给你照顾了。”
张佳宜娇羞地应了一声道:“相公,放心,妾身一定会让她尽快地好起来的。”
“这就好,那相公就与小如先出去一趟了。”
李元喜笑了一声,不由分说地将拉着温小如的玉手走了出去。
待两人走后,苏有伶才探出头来,怯声道:“佳宜,我是不是很丢脸啊?”
“怎么会呢?我也是这么过跟来的,只不过我比你大胆了一些。”
张佳宜也脱掉了外衣,钻入被窝里面取暖,然后笑呵呵地说道。
“那你知道相公什么时候娶我们过门吗?”
苏有伶有些担扰地问道。
“着急什么,相公又不会骗我们,只要他事情一办完,不就会纳我们入门吗?”
张佳宜虽知不太可能,但还是往最好的方面说道。
“这倒也是,不过,还是尽快过门好,现在家里前来求亲的人总是搅得我心里惶惶的,不然我一大早也不会过这里躲开那些媒人了。”
苏有伶一脸郁闷地说道。
“我也想啊,你没看到吗?天天都有人抬着聘礼过来,都不知得罪了多少人,想着就烦。”
张佳宜一见她说到这个,心里就涌起一阵烦燥。
“佳宜,不如这样吧!我们与公子先订婚吧!”
苏有伶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把婚事定下来好,即使不过门,也要让别人知道她们名花有主。
“这是个好主意,等过会儿,我跟他说说。”
张佳宜也觉得她说得不错,如果不定下来,心里总是有些不踏实,这样过后,那些求亲的人也会自然地散去。
两人哪里知道,李元别说是定亲,就是与众女见面都是万分小心,而且还是打着查探逆贼这一光明正大的旗号才敢过来,不然无孔不入的密探见他肆行无端,一旦报到圣上那里,他不死才怪。
此时正在花园里的李元直直地看着温美人,只见她高挽云髻,露出修长雪白的玉颈,美丽地如同天鹅,凹凸起伏的身材曲线毕露,扑面而来的一股淡淡清香,令人神清气爽,加上一副美艳绝伦的面孔,柳眉凤目,瑶鼻桃腮,红红的嘴唇略微宽厚,却更添性感,丰满高耸的酥胸,把裙子撑的鼓鼓腾腾,微微可见的乳沟惹人遐思,纤细的腰肢,丰肤的美臀,凸凹有致,乍看之下,美人文静贤淑秀气,但眉目流转顾盼生辉,别有万众风情,这就是江南女子特有的柔媚。
“公子,不要啊!小心有人看着呢?”
温小如感觉他不仅在狂野地把玩揉捏着她丰肤滚圆的臀瓣,而且还将高高搭起的帐篷顶在她柔软的小腹上摩擦着,她仿佛全身到处都在起火,浑身麻酥酥的,哀求近乎喘息呻吟,吐气如兰的樱桃小口欲拒还迎地享受着他嘴唇若即若离的摩擦。
李元一想起刚才的好事,心里就欲火难消,用力地亲吻住了温小如湿润柔软的樱唇,她羞怕地瞪大了美目,很快就迷失在李元娴熟的亲吻技巧之中了。他的舌头迅速突破她的贝齿,在她温暖柔软的口腔里面肆意搜索着,从未涌动的春心萌动勃发,她情不自禁地吐出香艳甜美的小舌,不由自主地和他唇舌交接,纠缠吮吸起来。
温小如舒爽惬意地微闭着美目,樱桃小口微张,享受着他对她香舌的吮吸所带来的暖昧刺激。
“唔,唔!”
火热的亲吻,炽热的舌头,香甜的津液,唇舌相交,吮吸纠缠,前所未有的湿吻让她的挣扎显得那么软弱无力,她的玉手已经按在他的胸口想要推开他,可是慢慢地伸到他的背后,开始动情地搂住他的虎背熊腰。
未经人事的处子春心,满带憧憬的春怨,一切的一切都在这个湿吻中爆发出来。
温小如开始情不自禁地回吻他,狂热地吮吸着他的硕大的舌头,玉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虎背熊腰,动情地抚摩着他的后背。
李元动情地将色手撩开她的裳裙,探进她的玉腿之间,爱抚上她亵裤包裹着的沟壑幽谷,温小如压抑着呻吟了一声,拼命地推开他的搂抱,粗重地喘息着娇嗔道:“公子,有伶和佳宜还在里面呢!”
“怕什么,相公今日一定要得到你。”
李元微微气喘地急促道。
“公子,你怎么这么好色了?”
温小如疑惑地娇嗔着。
李元将色手隔着裳裙按在美人丰隆的美臀上面,轻轻地抚摸揉捏,感受她美臀的丰满柔软弹力惊人,他不禁动情地低声说道:“还不是因为你这大美人,都让相公受不了了。”
“那你也不要如此急色啊,来日方长,等妾身过了门,还不是任你乱来!”
温小如娇喘吁吁地呢喃道,感受着他滚热有力的大手温柔而熟练的抚摸揉搓。
“嘿嘿,我不管了,我现在就要。”
李元重又吻上了美人那微张湿润的樱唇,索性搂住温小如的柳腰,感受着美人丰腴滑嫩的肌肤,玲珑剔透的身材。
一看见温小如温静娇怯的模样和衣裙下丰满匀称的胴体,李元就情不自禁地起了反应,男人更喜欢娇弱的女性。他温柔地抚摩着温小如光滑丰腴的后背和纤细柔软的腰身,温香暖玉拥抱满怀,芬芳宜人。
李元不禁在温小如的耳垂上轻轻咬啮了一下,她顿时手足无措,娇躯轻颤,感觉到他开始伸出舌头温柔舔弄着她的柔软的耳垂,直让她浑身酸麻酥软无力,想要挣扎想要拒绝想要反抗,可是她天性的温静娇怯,再加上内心深处的羞涩害怕,身体酥软欲拒无力,几乎已经清晰感受到李元高高搭起的帐篷隔着衣裙顶在她的平坦柔软的小腹上。
抚摸了半会后,温小如春心已经萌动勃发,看到李元满脸涨红的表情,受到男人的鼓励,她喘息着收拢玉手,紧紧掌握住他的命根子,感受着他钢铁一般的坚硬,惊心动魄的雄伟和滚烫的灼热感,那巨龙给她的感官以强烈的刺激,她情不自禁地眉目含春地看着李元,樱桃小口微微张开,粗重地喘息着吐气如兰,玉手轻轻而主动地抚摩着揉搓着滑动着。
“宝贝真棒!”
李元搂住王妃温小如雪白的颈项湿吻着,她动情地吐出香艳甜美的小舌任凭他肆意地亲吻吮吸顺摸有声,李元的色手也毫不安分地探进她的玉腿之间抚摩撩拨着她的凸凹丘谷,春情暖昧的氛围在李元和温小如之间越来越浓烈。
随后,两人就紧紧地相搂着走进了一个厢房。
一会儿,就闻一声痛哼声划破寂空,房中云雨大作了起来,一阵阵娇羞的呻吟若有若无的在美人喉间响起,然后传了出来,令人血脉贲张也令人生起了要一探圣地的欲念。
过了半个时辰后,李元便抱紧温小如纤细柔软的小腰肢,把她送到张佳宜的闺房里,然后心里酣畅得想要飘然起来,满面春风,得意非凡地走了出去。
梅花和紫荆赶紧迎上,齐齐低声嗔怒一声道:“相公,你又得逞了。”
李元往四周看了一眼,见无人关注,狠狠地拍了两个大美人仍然浑圆饱满高耸的美臀,眉宇之间现出压抑不住的笑意,喜上眉梢地笑道:“当然得逞了,不仅早日解决了美人,而且以后李家的后援又得了两个。”
梅花和紫荆无奈地弯身低声道:“那恭喜相公了。”
“嘿嘿,这有什么好恭喜的,有你们两个绝世美人在相公身边就是世界上最该高兴的事了。”
李元一脸不以为然地说道,在他心中,真正算得上宝贝的也就她们和雪玉梅三个,其他的女人都是感情不深的欲望满足。
梅花和紫荆他这么说,心里就如喝了蜜一般甜,没想到自己在心中竟是如此重要,但也没忘了警觉性,连忙道:“公子,小心隔墙有耳。”
李元心里一惊,连忙收敛心神,散发出他超强的感知力,觉得无人窥视才心静了下来,暗暗警示自己下次一定要注意,千万不可得意忘形。
随后,三人便一本正经地装作在行宫里呆烦的样子如往常一般朝紫花楼去。
紫花楼的生意又开始好起来了,从前段日子的门可罗雀,又变成了门庭若市,车水马龙,没有了那些恶霸干扰后,它越发地展示出扬州城第一花楼的神秘高贵魅力来,想一亲芳泽的好花之人不时地从四面八方朝此而来。
李元带着梅花和紫荆与往常一般,要了一个雅间,然后从暗道里走进地下密室,听了一会花紫的情报后,就沿暗道直奔后院去了。
后院里美人们仍是如金丝雀一般,窝在不愁穿不愁喝不愁吃不愁苦的笼子里欢声鸣叫,在这乱世,比起生死难料的平民百姓,甚至是高官达贵,都算得上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了。
通常男人都是很贱的,对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想得到,越易得到的东西,就越不以为意,所以不要以为他会爱地发狂,他只是想要地发狂,纯粹地是一种占有欲念在作祟。
扬州花会的十大美人对李元保持着敬而远之的时候,也让本来无意于她们的李元生出的占有之心,不得不说,神秘是人最大的发狂动力。
尤其是当看得到,又得不到的神秘时,人心里就越生出一股发狂的欲念想要占有美好的神秘,即使得不到,也会想方设法让别人得不到,宁愿玉石俱焚,也不愿成人之美,特别是行事极端的人更是如此。
李元行事虽不极端,也没有想过要毁了她们,而是纯粹地想要肥水流外人田,让她们成为自己的妻妾,这也是男人的通病,哪怕他是太监也不例外,只不过有人是在想,而有人是在做。
后院里的风光比张家的大后院要差点,毕竟紫花是个做生意的地方,而不是以居住以目的。
但该有的也都有了,百鸟虽未曾有过,但十数只鸣鸟也是有的,偶尔仰卧在花丛下看看花开花落,朝花夕拾,然后捧一词书,感喟一番,也是极富生活情趣的,若是懂得琴棋书画,那就更妙了,朝画雨露,夕描黄昏,人生最为赏心悦目的事莫过于如此了。
当然,有许多人是例外的,李元就从未想要过这种生活,因为他脑子里除了李家的天下之外,就只剩下依红偎翠品馨香了,让一个不识情趣为何物的人过此种生活,简直比把他千刀万剐还难受,这也是人各有志,不得勉强。
静下心来的李元悠哉游哉地从两边的花丛中缓缓走过,听着清脆的鸟鸣声与后院的叮咚水声,心里不知不觉地平和下来,一种淡泊之心油然而生,竟然生出了长醉于此的念头,随后便摇了摇头,自嘲了一声:“俗人岂过雅生,这不是自取死路么?”
这时,一声吟诗声传来:“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
随后花丛中现出一美人,正是那素来高洁宁静的梦玉,一袭长裙如雪洁白裹着纤纤娇躯,裸露在外面的肌肤柔滑光艳,尤其是那双灵动的水眸,即使在吟咏中,依然是那么的清静脱俗,配上凹凸起处伏有致的身材,显得每一处都完美无暇,那丰满诱人的圣女峰在纱衣下高挺性感,下身百折长裙洁白如雪,宛如瑶池中的仙子一般。
李元讶然地轻笑一声道:“原来是梦玉,难道我像王孙吗?”
“你虽不是王孙,但人人却可以为尧舜。”
梦玉捏起洁白胜雪的手帕掩口娇笑了一声。
李元缓缓地走到她的跟前,打量了她一眼,摇了摇头,轻笑道:“我非王道,必是不成,不过,王孙的生活真的如完美吗?”
梦玉指着一处石桌,示意两人在那里坐下再说,然后轻移莲步,袅袅婷婷地走了过去,坐定才微笑着说道:“这是王摩诘的生活,是不是完美,妾身也不自知,不过话说回来,有一点是妾身所认同的,其生活中闲逸萧散的情趣和上体天心的做法倒是让妾身颇有所感。”
李元听后没说话,只是笑了笑,望向花丛叹了口气道:“我是个俗人,生活好与不好倒是无谓,最怕的就是不能完成自己的毕生之愿。”
“公子,你口口声声说你是个俗人,而如今的你却贵为朝廷命官,那天下岂不是都是俗人不成?”
梦玉看着他的侧脸不禁笑道。
李元笑着转过了头,坐在石凳上,与她四目相对,却偏移过眼神,不与她相接,而是盯着她粉嫩如雪的玉脸,肌肤晶莹,吹弹可破,小巧动人的樱唇之上带着秀气的微笑,明媚如水的美目流露出一丝神秘的笑意,让人摸不清她意欲何为,随后便望向蓝蓝的天空,微微笑道:“你说错了,自古以来,为官者都是红尘之间的俗人,若是不为名不为利,也就勿需在官场上倾轧了。”
“呵,说的倒也是,不过李公子就打算过着如此的生活吗?”
梦玉微微点头地笑道。
“不是我过生活,而是生活过我,你应该知道,有时候,人是不能选择的。”
李元微微吸了口气,闻着从美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处子熏香以及从她的樱桃小嘴里呼出的香泽,心里不禁暗赞了一声,果然是花会里最杰出的美人之一。
“公子是在说梦玉吗?”
梦玉眼里闪过一丝欣赏,把头凑前了一些笑问道。
李元不置可否地用茶水在石桌上划了一个棋盘,然后微笑道:“看到了没有,棋盘就是我们生活的所在,我们能在此相遇也是形势的促使。”
“噢,是吗?那你为何又不做下棋人呢?”
梦玉好奇地问道。
“下棋人?你说笑了,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成为下棋人的,就算是成为了下棋人,也有低手与国手之分,何况下棋人的生活也不见得能处处如意。”
李元摇了摇头道,这个女子真是可惜了,明明是清丽佳人,有着一颗玲珑心,却坠入花楼,过着卖唱讨笑的生活。
“这是智者所为的事,梦玉区区一个卖笑女子就不必参详了,倒是公子需耗费心力思忖一番。”
梦玉缩回了螓首,手帕掩面娇笑了起来。
“是吗?你还是错了,实际上我也不需要,因为我在等待,等待一个风云际会的时机。”
李元神秘地笑了一声道。
“公子言行真是奇特,听闻你还是商贾出身呢?你为何想要从官呢?”
梦玉换了一个话题道。
李元淡淡地笑了一声,细致地打量起她的秀色来,对她的话反而不置可否,他向来习惯控制说话的内容,不愿意提起会遗露秘密的话题,更不像女子一般习惯性地把谈话不断地说下去,有些东西还是适可而止的好。
梦玉被他一打量,雪白的肌肤上就泛着一片嫣红,柔滑细嫩的成熟躯体显得丰润之极,把螓首一偏,娇嗔了一声道:“公子,不说话也就是了,还这样看着人家,不知道这是非礼勿视吗?”
“呵呵,我都说了我是俗人,打小就不喜儒理之学,我想欣赏一下梦玉的美貌该不会太过不雅吧?”
李元笑盈盈地看着她道。
梦玉抬起螓首,妩媚地白了他一眼道:“公子就是爱说笑,算了,你本来就是个花心之人,骂你也是白搭。”
“那承蒙夸奖,冒昧地问一句,梦玉你以后要从良吗?”
李元收敛神色,一本正经地问道。
梦玉偏过头去叹了一声,优雅高洁的质就烟消云散了,转而变成一个思春女子,整个玉脸布满了幽愁与无奈,轻声道:“哪个烟花女子不想从良,哪个女子又是不想找一个如意郎君,可惜这世上多是陈世美之流,正是应了那句,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李元苦笑了一声,不用多想可知,人家女子当着自己的面说这句话,便把自己列入陈世美之流,也说明了人家根本就没有把自己看在眼里,被人无视的感觉,就是忍耐力极强的他都感到一丝丝难受,轻叹了一声道:“梦玉志向高远,李元佩服,只怕这世间很难有佳公了入得了你的法眼。”
梦玉幽幽地轻语道:“是啊,这世间从哪里去找一个带着一颗真诚的心,没有半点虚假,没有半点伪装,完全地心甘情愿付出,不要回报,没有半点怨恨,半点私利的郎君呢?”
李元苦笑了一声,心里直道,这妮子还真是异想天开,这种好男人,估计即使在世上有这个男人,那也早下地狱去了,不是他该死,而是他完美地过分,让天下女人给念叨着冤死了。
梦玉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道:“公子,难道梦玉说错了吗?”
“没有,任何女子恐怕都是这般想的,只不过以男子的角度来看,这种男人估计在世上已是死绝了。”
李元摇了摇头道。
“呵呵,也许梦玉痴心妄想,这世间哪有这般男子,倒让公子见笑了。”
梦玉经他一点,便从思春中回过神来。
“这倒没什么,能跟梦玉说一会话,也是一件幸事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该去紫妍她们那里了。”
李元听后微微笑了一笑,便站起身来告辞道。
梦玉恭敬地也站起身来,迎送道:“公子真是体贴,那你快去吧!也许紫妍姐姐她们快要等急了。”
突然,李元上前紧拥着美人娇柔无力的玉体,贴着她的耳畔柔声道:“不知道梦玉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呢?”
梦玉被他抱得浑身发软,玉面不由飞起一片红云,娇羞万分无可奈何地说道:“公子,放开妾身,这会让人笑话的。”
“我只想要一句答覆,你应了我就走,不然我就抱着不放。”
李元强横霸道地说道。
梦玉心里却如翻江倒海一般,思潮起伏了起来,真不知该答应他还是不该答应他,从心里面来说,自己对他还是很有好感的,毕竟经常可以看得到,他的妻妾与人无争,而且幸福美满,这是自己极为羡慕的,可是自己真正想要的男人却不是像他这种为公事忙碌奔波的,而是时时刻刻能与自己夫唱妇随的那种郎君,闻着他身上浓洌的男子气息,心里却已软了一半,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李元不满意地再次逼道:“梦玉,我要你大声地说出来。”
“梦玉同意了,你快放开妾身吧!不然给姐妹看到,妾身就没脸见人了。”
梦玉挣扎又不得,骂也不行,打更不能,只能无奈地屈服了。
李元欣喜若狂地吻上她那诱人红润柔嫩的樱红芳唇,品尝着那奇异的美妙芬芳,直想把心里所有的快乐都传递给她,让她知道自己此时是多么快乐的,舌尖就已经从那微缝中滑了进去,接着就进入了她的小嘴里,勾出了她的小香舌,带着她在唇间甜美地舞动着,口中的汁液不住交流,那美妙滋味令未经人事的梦玉立时情不自禁地仰着优美的脖颈想要抗拒又想要迎合,弄得她登时芳心迷醉,咿唔连声。
迷醉在深吻中的梦玉浑然忘我地任由李元火热的舌在口中恣意舞弄,香舌也美妙地配合回舞,虽说不断有汁水被她勾吸过来,但不知怎么回事,她的喉中反而愈发焦燥了。
不到一会,梦玉已是娇喘嘘嘘、媚目流火,凝脂般的肌肤酡红娇润,她突然分明感受到李元趁着热吻的机会,色手居然探进她的雪白的罗裙里面,抚摩揉搓着她光滑平坦的小腹,并且得寸进尺地向她高耸挺拔的玉乳进发,直羞得她玉面飞红,心里又羞又怒。
“舒服吗?梦玉宝贝。”
李元几乎趴在梦玉白嫩的耳朵旁边一边柔声调笑道,一边轻轻在她白嫩柔软的耳朵上呵气,吹拂着她耳朵上的绒毛,时不时蜻蜓点水地亲吻一下她白嫩柔软的耳垂,后来索性张嘴轻轻含住她的耳垂舔弄攒动着。
“公子,你放开梦玉吧,等下给姐妹们看到,妾身真的就无脸见人了。”
梦玉嘴里仍哀求道,娇躯却轻轻颤抖着,脚步酸软,几乎瘫软在地,她只好无助地用小手紧紧抓住李元的大手,另一只小手攀住他的肩膀,白嫩圆润的玉体倚靠在他的怀抱里面,情不自禁地扭动着颈项,在他对她的耳垂肆意吮吸咬啮的侵袭下。
“怕什么,以后我的宝贝梦玉都是李家的人了,说不定她们也是这般呢?”
李元知道自己这时该把自己的目标说出来,不然以后美人心里有了心结就不好了。
接着梦玉就无法抑制地急促地喘息着,感受到他的那只色手探进白罗裳折裙包裹住她翘挺浑圆的臀瓣态意揉捏着,她架不住这样两路齐下,梦玉喘息吁吁低声哀求道,“不要这样,公子,不然妾身要生气了。”
“放宽心,说不定她们还巴不得这般呢?”
李元坏笑着继续亲吻梦玉白皙柔嫩的耳垂。
梦玉娇羞无语,美目微合,娇喘吁吁,转动着头迎合着李元含住她白嫩柔软的耳垂态意吮吸咬啮,情不自禁嘤咛出声。
当她感觉浑身好象都在着火一样,妩媚的眼睛刚刚睁开时,就看见李元的脸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又亲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口。
梦玉笨拙地闭合着樱唇不知如何是好,等到李元的舌头轻启她的贝齿,夹入进来,搜索着她温暖的口腔,纠缠住她香艳的小舌,她才感觉好象开发了一个崭新的天地似的,唇舌交织,吮吸缠绕,缝蜷缠绵,香艳甜美,津液横生,美妙无比。
尽兴的李元的舌头放肆的在梦玉口中活动着,时而和她的小舌头纠缠在一起,时而又拾着光洁的牙齿游走,两人的口紧贴在一起。
从未被男性安抚的梦玉没有想到这个花心郎君亲吻的技巧如此娴熟,硕大的舌头如此灵活,亲吻的感觉如此美好,不禁感到湿吻亲热的感觉如此刺激,便任凭两人舌尖缠绵,互相吸吮着,再也不愿意分开。
过了片刻,梦玉便娇喘吁吁,嘤咛声声,美丽娇艳的秀美桃腮羞红如火,娇美体只觉阵阵从末体验过但却又妙不可言的酸软袭来,整个人无力地软瘫下来,娇俏瑶鼻发出一声短促而羞涩的呻吟。“情迷半醉的梦玉己经食髓知味,品尝到了李元娴熟高超湿吻的甜美,玉颊羞红如火,娇羞地轻启玉齿,任他火热地卷住了她柔嫩香甜的娇滑玉舌狂吮浪吸。
“嗯……唔……”
梦玉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娇俏的小瑶鼻火热地娇羞轻哼,此时的高洁明雅美人梦玉己是媚眼如丝、眉黛含春,勉强推开李元的搂抱,急声道:“公子,紫妍姐姐正等着你呢?”
李元一想也是,就搂着美人那香喷喷柔若无骨的胴体心满意足地笑道:“那一起去吧!反正以后都是要生活在一起的。”
“这不好吧!再说妾身只是给公子一个机会,可没说一定要嫁入李家啊?”
梦玉不满地幽怨道。
“有什么不好,再说你给了我机会,那别人就一定没有机会了,跟相公走吧!有什么好犹豫的。”
李元不容置喙地搂着美人直往紫妍她们所住的宽大闺房而去。
梦玉强忍着娇羞依偎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浓洌的男子气息,忍不住发出一声非常微弱的呻吟,酸软无力地靠着他半依半就地随他来到了紫妍五女的香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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